秋榕榕感恩偉大的互聯網,感恩青春期的好奇心,讓沒吃過豬肉的人,詳細地知道豬跑的步驟。
并且還能舉一反三。
換衣間僅供容納一人,上面是一盞小小的頂燈,籠罩住這一方封閉的小空間。
周景行先進入,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在秋榕榕看來有些好笑,她真想撕破他的假面具,扯掉人皮,看看陰暗的內部。
秋榕榕剛把試衣間的門關上,便被一只手拽住了手腕。
周景行反身將她困在了墻與他之間,不給她后退的余地。
這里太狹窄了。
他們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
“勾引我,你是不是想做壞事?”他俯身,聲音低沉,在她耳畔拂過一股熱氣。
“我認,我現在不就是在和你……做壞事?”
秋榕榕垂著眼,想側過臉,卻被他一手捏住了下巴,迫使她仰頭與他對視。
“我說的不是這個。”他語氣不緊不慢,溫柔的眼神里藏著寒冰,“你最近倒是越來越狡猾了,跟誰學的?”
秋榕榕睫毛輕顫,嘴唇蠕動,卻一個字都沒吐出來。
她這是比較有天賦,自己領悟出來的。
他見她走神,低頭吻住了她,不容置疑。
秋榕榕被他吻得有些喘不上氣,只能本能地抓住他的領帶。
“慢點……我換口氣……”
“干壞事可以,但別被我抓到。”他咬著她的耳垂,沙啞克制,“被我抓到,你就死定了。”
秋榕榕在心里估算逃亡時間,“古話有用,話多的男人不太行。”
快點開始,然后控制時間結束。
昏黃燈光打在他側臉上,他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睛里藏著暗流。
欲望交織。
他的手不動聲色地解開她上衣的紐扣。
“看在你那么主動的份上,我又怎能不讓你如愿?”
他貼著她的耳邊低語,像是在說情話。
秋榕榕心跳劇烈。
他低笑著,一字一句,“用你僅剩的理智想想看,做完壞事后該如何求我放過你……”
一語雙關。
她仰起頭,視線里,只剩下彼此。
結束之后,秋榕榕看著休息室的時間,剛剛好。
凌晨3:45。
休息室沒有單獨的浴室,需要找賭場服務人員開個新房間。
“一起洗?”
“不了,我沒力氣,要自己慢慢泡泡澡,你別打擾我。”秋榕榕揉了揉鼻子,“再說,這里的浴室也沒我們自己房間好,等我恢復恢復,回去后再一起吧。”
“去吧,等會讓服務員把你開的房間鑰匙送給我。”周景行慵懶地靠在沙發上,襯衫褶皺,他拿著手機回消息,沒有抬頭。
“嗯。”
秋榕榕沒有洗澡,她快步跑向賭場大廳,凱瑟琳已經不在此處,秋榕榕向工作人員打聽后,才知道她找不到秋榕榕后,把衣服寄放在了前臺。
秋榕榕從前臺領取衣服,快速套上厚羽絨服,把高跟鞋扔掉,換成平底的雪地靴。
凌晨四點,秋榕榕來到后甲板應急梯處,看著不遠海霧中有處綠燈閃爍三下。
那里就是逃離的快艇!
醫生所遞的紙條不假,快艇真的存在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