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個母親面前傷害孩子,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教訓。
“周紅霞拋棄了周淮遠。”秋榕榕搭在周景行手腕上的手指微微收緊,“周家夫婦出國的時候,并沒有帶上周淮遠,你折磨周淮遠,并不會讓周紅霞感到心痛。”
“不試試怎么知道?”
“可……”
“榕榕,你身上的賬,我暫時還沒有和你算,別再為其他男人求情,哪怕是傻子也不行。”
秋榕榕未說完的話卡在喉嚨里,只能硬生生又吞了下去。
夜里,秋榕榕聽見地下室里傳來一陣又一陣凄慘的叫聲。
周淮遠那一聲又一聲的“妹妹”如刀子般在她的心口上凌遲。
在這座荒島上,秋榕榕無人陪伴時,她借著照顧周淮遠,為自己尋點事情做,不要胡思亂想。
久而久之,秋榕榕也是打心底里把周淮遠當做半個家人。
和癡傻的人相處也挺好的。
簡單,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。
秋榕榕翻來覆去睡不著。
其實在睡覺之前,周景行已經懲罰性地和她做了一次,秋榕榕不動情的時候身體干澀,他也不舒服,最后草草結束,除了疼痛疲憊什么也沒有留下。
秋榕榕身體已經累到極致,但精神上無法入眠。
這個別墅比起最初的那個,隔音設施做得不太好。
慘叫聲聲入耳,周景行又不允許她求情。
“別再亂動。”周景行白天是需要工作的。
交際應酬耗費心神。
帶著秋榕榕去和周紅霞見面,是他百忙之中抽出的時間。
晚上帶他們回來后,秋榕榕等麻藥退去的那一段時間,周景行還去應付了一場飯局。
他酒量一般,為了軍火生意能夠談成,多喝了點酒。
又因為需要給秋榕榕一個教訓,喝完酒后明明沒多少興致,還要硬撐著和她發生關系。
周景行現在感覺太陽穴一跳一跳的,只想好好休息。
偏偏這里的隔音層沒做好,伴著慘叫聲勉強可以入眠,但秋榕榕又在他旁邊翻來覆去,惹得他不能好好休息。
“江無渡不會殺了周淮遠吧?”
周景行懶得回她。
她現在自身難保,還有心情去擔心別人。
她還不如擔心一下她自己。
“我想下去看看。”
“你真是……”周景行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臉,蓬松的頭發因為睡覺未打理有些亂糟糟。
他打開床頭柜,從里面拿出一板藥片,從中間摳出兩片,放進秋榕榕的手心里,命令道:“吃下去。”
“這是什么?”
“毒藥。”
見秋榕榕不動,周景行又將藥片拿了回來,捏著她的下巴,大拇指從嘴巴里按進去,掰開后直接將兩個藥片塞進她的喉嚨里。
太干了。
緊接著,周景行含了一口床邊擺放的水,貼上她的唇,快速的將水渡給她,讓她咽下那不知名的藥品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秋榕榕想摳著嗓子吐出來。
周景行反剪她的雙手,用手銬銬好,然后直接用被子蒙住她的頭。
很快,秋榕榕感到昏昏沉沉。
慘叫聲離她遠去。
周景行閉著眼睛摸臺燈,枕邊人的呼吸逐漸均勻,他終于可以安穩的睡一覺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