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何大清住在這里,那門口跟他說話的中年女人,估摸著就應該是勾了何大清魂的白寡婦了。
何援朝上下的把白寡婦打量了一遍,到最后也沒看出到底是哪里有吸引人的地方。
也不知道何大清究竟是看上白寡婦哪了,放著京都好好的日子不過,非要拋家棄子的和這個白寡婦來保城。
“嗐,我慫忱Фタ蓁浙眼睛往哪撒么呢伱到底是誰有啥事趕緊說,再瞎撒么,我可叫人了。”
中年婦女人見自己問完話,來人不但沒有吭聲,反而在自己身上一頓撒么,心里就有點犯膈應。
瞅著人模狗樣的,沒成想也是個色胚,竟然還吃起了老娘的豆腐。她也是個潑辣慣了的主兒,哪能受這份窩囊氣。
目光不善的,盯著面前這個假正經的人,想也沒想的就大聲嚷嚷道。
“你就是與何大清在一起搭伙過日子的李秀芝吧”
原本剛想著面前的這個色胚,要是不說出個子丑寅卯來,就要給他點厲害嘗嘗的白寡婦,一聽來人竟能叫出自己的名字,瞬間就收起了要撒潑的架勢。
再次將來人打量了一遍,確認自己對這人沒一點印象后,才面有疑惑的道“先說清楚你到底是誰,你要是再裝神弄鬼的,我可真要喊人了。”
確認了眼前這人就是白寡婦后,何援朝也不再廢話。把自己是誰,來這里要找何大清了解些情況的事兒,一五一十的和白寡婦說了一遍。
聽了這個自稱是何大清親弟弟人的話,白寡婦心里也是有些難以置信的。
她與何大清在一起,過了好幾年了,可從來也沒聽何大清說過自己還有個親弟弟。
但看著何援朝又是綠軍裝,又是手表自行車的,估摸著也不像個來他這兒蒙事兒、打秋風的。
在心里仔細衡量了一番后,到底沒敢像當年對付傻柱兄妹那樣,將何援朝拒之門外,而是有點將信將疑的道“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,現在大清去上班了,也沒法確認,要不你進院等等,我叫人去喊大清回來。”
聽了白寡婦的話后,何援朝也沒客氣,說了句讓白寡婦趕緊去叫人后,就推著自行車進了院兒。
看著有些不拿自己當外人的何援朝,白寡婦心里雖說有些不樂意,但也沒給老何甩臉子。
畢竟如果這個人真像他說的那樣,是何大清的親弟弟,那么以他這一身穿著打扮來看,日子過的肯定差不了,要是弄好了,能從這人身上撈些好處也說不定。
招呼著何援朝在院里的凳子上坐下后,白寡婦才扭著腰,去隔壁找人幫忙去叫何大清。
“行了,你安心等會兒吧,我已經打發人去叫大清回來了。”
不大會功夫,去隔壁找人的白寡婦就回了院兒,對坐在院里椅子上四處撒么的何援朝,樂呵呵的開口道。
說完,見何援朝沒有吱聲,光是跟自己點了下頭,白寡婦為了自己的小算盤能打響,也沒和這個給自己送好處上門的人計較。
而是一邊抱怨著與何大清的日子不好過,一邊在墻角處,搬了個小凳子過來,放到了何援朝旁邊后,就坐了上去。
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,同不怎么搭理她的何援朝說起了話。
白寡婦這邊吐沫星子浪費了得有二斤多,但也沒從何援朝嘴里套出啥有用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