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可不就是他。”
喬厚樸臉色很是不好。
“當年喬旺財也不是沒找過關系幫忙說項,只可惜,誰叫是他自己做的孽,那時候,誰都救不了他。”
“……”三爺爺那語氣很是不好,喬瀾嘴角微微一僵,“難道我爺爺當年輸光了田產什么還有內情?”
“哎!都是自作孽不可活,這事啊,你們出去了可誰都別說。”
喬厚樸連連嘆氣。
“喬旺財自己作死誰也攔不住,可憐全家都被連累,最后也只剩元霆和元英兄妹倆艱難茍活……這么多年,他們兄妹倆也是不容易。”
喬志國臉色非常難看,當年他負傷回來,那時候他全部心思都在傷腿上,生怕真落個殘疾,他就成了負累,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,所以對于旁的事情很多都也是顧不上的。
而等他的傷養得差不多了,又被家里的各種事給纏上,以至于,他都沒那么多心思去想旁的那些事,況且,家里的田產什么的時候,早在十五歲的時候,就被喬大海全給輸掉了,等他因傷退伍回來,都已經過去十來年的事了,在他的認知里,家里一直都很窮困,他作為家中長子,必須肩負起養家的責任。
所以這么多年來也才敢愿當老黃牛,只是,老黃牛終究也是被寒涼心,幡然醒悟后,回頭再想,卻發現,很多事情,都是他太過自以為是了而已。
喬志國在反思。
喬瀾同樣也在反思,不過,她想的卻是喬元英的過往。
如果按時間推算,那么喬大海輸掉田產的時間也就是1955年,沒了田地和房子,喬大海帶領家人住到了臨時搭建的草棚子里去,同年喬志國為了養家,背著家里報名參了軍。
喬志國因傷退伍那年正好是1965年,那兩年他因為腿傷嚴重又被困家里,幾乎與世隔絕,然而,也正是那兩年也正的風云變幻的年月。
第二年,也就是1966年,席卷了整個華國,當然的青山村雖然偏僻閉塞,卻也不是世外桃源,終歸也跟外界同一個步調。
喬旺財出事那一年,喬元霆八歲,而喬元英更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奶娃子。
默默看著窗外星空的喬瀾狠地閉了下眼睛,喬元霆從八歲起護著妹妹一路走來,吃了多少苦,遭了多少難,怕是常人所難以想象的,然而,今兒個喬元英差一點出事,喬瀾都不敢想等喬元霆會不會下黑手弄死周耀祖。
因著說起了那些往事,一時間大家心里都堵得慌,誰都沒怎么再說話,只是默默在心里嘆氣。
眼瞅已經快要八點半了,喬瀾忙著再次涂抹了薄薄一層藥膏,同時忙跟空間里的玄月一號確認消息。
“杜明德現在下山了沒?周耀祖那邊情況怎樣了?”
“杜明德一直沒下山。”
“周耀祖情況不太好,周家人得到消息給周耀祖背下山,滿村找杜明德,連鄭家靈堂都闖,也沒找著杜明德,最后沒轍了,只好給周耀祖抬上牛車連夜往縣醫院送。”
玄月一號滑動了一圈,方才用電子音播報。
“牛車出發已經有二十三分鐘左右。”
喬瀾眸色微深,按理周耀祖早在該在她們吃飯那會兒就被發現了才是,但是二十分前才往縣醫院送,看來情況不是一般的嚴重。
不過,喬瀾這會兒關心的重點卻不是周耀祖和杜明德。
“……喬元霆還在村里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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