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陽停在一塊磐石前,細觀磐石上刻滿的符咒,那些符號被赤光一映,仿佛活物似的不斷變化。此刻,他意識到,這正是邪物召喚的祭壇。
祭壇四周似乎有一種無形的陣法,阻止任何靈力進入。明白這是一個束魂據點。他微微調整呼吸,抬手,將靈力匯聚掌心,再次吟咒,調整心神。
地下室的狂風驟停,氣氛似乎片刻安靜。周陽能感覺到祭壇深處,潛伏著危險的存在。他不急于直接對抗,而繼續念口訣,逐漸減弱對方的邪力。
黑暗中,一個模糊的人影逐漸顯現,臉龐扭曲,雙目猩紅,正被周陽的陽咒鎮壓。邪影發出憤怒的咆哮,但仍難以突破周陽的法力桎梏。他知道破解之法已經初見成效。他目光不移,指尖靈力愈發熾熱,將那祭壇的邪力逐漸沖散。
凌霄在一旁,見到邪影掙扎的慘狀,心頭震撼無以復加,他勉力支起膽量,探出聲道,“周陽,究竟是什么東西這么兇?”
周陽保持凝神不語,專心施法,直到靈力如猛浪般灌入礁壁,將祭壇徹底封鎖。地下室驟然安靜,一切似乎歸于寧靜。
周陽擦拭額頭汗水,長舒一口氣,而后淡然轉頭對凌霄說道,“只是一場贗即,邪物已破。”他眉心余光橫掃,心中料定這一路并非坦途,此時不過是序幕。
男子和凌霄稍稍靠前,怯意未減,仍需查看些許事情。磐石上雖無邪影流動,卻因符咒消失而長出烈焰般的光芒,綁縛周陽雙手手臂。周陽險些摔倒,低聲道,“未盡,需扼速退布!”
說罷,他將剩余符咒嵌入磐石缺口,靈力為刃,速斬而下,靈光隨而涌出。磐石上符文終失威懾,地下室中靈光四散,空曠悄然。
周陽的眉頭仍微皺,心中掂量些些細細事端。他環視墻壁,尋求任何可能有異之處。凌霄猶豫不定,接過周陽遞來的符紙,輕聲問道,“為什么這里會有這些東西?”此問自然而出,確已持續凝于心頭許久。
周陽靜默片刻,方皺眉解釋道:“地隙常埋冤孽,難以突散,邪毒久囚,方興此祭。雖過程漫長,仍需多番謹慎。”他神情清淡,手掌已無拘縛,再將玄訣化入流珠中,帶來徹底凈化。
凌霄神態逐漸釋然,醒覺些新事。男子卻心事云重,雙唇引出些疑問,“周先生,還需要做什么嗎?”
周陽輕輕一搖頭,唇角略帶笑意,“暫且放松,不必多加。”而后轉眼望向遠處,心中自有結論。
此時此地,與夜幕漸漸融合。邪影黯然,靈光漸遠,一切如洗,盡入無塵。周陽心中仍有片刻思量,此地藏賢,未暮卻無定數。只是這清道已開,事理一步從頭,得寬夜明如夢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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