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作為典獄長的刀。
"我早已不再是人。"墨羽冷聲說道,語氣中帶著一種決絕。
這句話不僅是對女人的回應,也是對自己的提醒。
她只需要回應姜槐的期待,然后繼續前行,如同一把永不停歇的刀。
說罷,墨羽直接抬腳進入了地下室,背影挺拔而孤獨,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,鋒利而決絕。
女人微微嘆了口氣,目送墨羽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。
當確定墨羽已經走遠,無法聽見她的聲音后,女人的表情突然發生了微妙的變化。
那種溫和而神秘的微笑被一種更加復雜、更加危險的表情所取代。
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邪魅的光芒,如同潛伏在黑暗中的掠食者終于露出了真面目。
"還是好好看著你吧,"她低聲說道,聲音中帶著一種令人不安的親密感,"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.....他可不會原諒我的。
女人整理了一下衣服,臉上重新戴上那副溫和而神秘的面具,快步跟上墨羽的腳步。
無論她的真實意圖是什么,至少目前,她需要繼續扮演那個引路人的角色。
地下通道越來越窄,墻壁上的符文也越來越密集。
墨羽的感官比普通覺醒者更加敏銳,她能感覺到周圍環境的細微變化,能感覺到某種力量正在逐漸增強。
很快,地下通道由窄變寬,兩側的墻壁逐漸分開,露出更加寬敞的空間。
墨羽感覺自己身處在一個巨大如同蜂巢一般的地下建筑之中。
通道兩側不再是普通的墻壁,而是一排排整齊的金屬門,每扇門上都有一個小窗口和復雜的鎖定機制。
門上刻滿了各種符文和警告標志,有些甚至在黑暗中微微發光。
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詭異,如同置身于某個噩夢的深處。
"這便是是收容區。"女人低聲解釋,"每一扇鐵門之后,都封印著不可思議的存在,這些東西并不能以常理去解釋,可能是超自然,也可能是一些規則,更可怕一些的....甚至是因果律。
墨羽點點頭,但沒有說話。
她能感覺到,這些門后的東西并非普通的生物或物體,而是某種超越常理的存在,某種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東西。
更奇怪的是,墨羽發現這些被封印的存在似乎對她很感興趣。
當她經過時,能感覺到門后傳來的注視,那種感覺就像是被無數雙眼睛同時盯著,既好奇又渴望。
"它們在看著你。"女人一直保持著平穩的步調跟在墨羽身后。
"它們能感覺到你的特殊性,你那能切斷一切的存在,對它們而言,是最為棘手的力量。
墨羽沒有答話,只是繼續向前走去。
但隨著她的深入,那些被封印的存在變得越來越躁動。
有些完全扭曲的生物甚至會透過門上的小窗去窺視墨羽,發出一種奇怪的嘶嘶聲,仿佛在呼喚她。
突然,一根觸須從其中一扇門的鐵窗中探出。
那觸須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紫色,表面覆蓋著細小的吸盤,每個吸盤中央都有一只微小的眼睛,不停地轉動著。
它朝著墨羽伸展,似乎是想要纏住她。
墨羽微微停下腳步,斜眼看了看那觸須。
她沒有完全拔刀,只是拇指微微抵著刀鞘,讓長刀微微出鞘半寸。
就是這么一個微小的動作,卻釋放出了驚人的力量。
一股強大到可怕的氣息從她腳下擴散而出,瞬間擴散到了整個地下建筑。
那不是普通的殺氣或威壓,而是一種更加本質的力量,一種能夠切斷萬物聯系的力量。
那觸須似乎是受到了驚嚇,立刻縮了回去,門后傳來一種奇怪的哀鳴聲,像是某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痛苦。
不僅如此,整個收容區突然安靜下來,所有的窺視和騷動都停止了,仿佛所有被封印的存在都意識到了墨羽的危險性。
至此,沒有任何東西敢再接近墨羽。
她繼續前行,周圍的空間仿佛都在她面前退縮,給她讓出一條無人打擾的道路。
走在背后的女人微微一笑,眼神中閃過一絲欣賞和某種更深的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