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弗寒意味不明道:“你擔心的事可真多。”
溫嘉月心里一緊,不敢再說什么,怕惹他懷疑。
“咱們還是繼續下棋吧。”
臨近晌午,馬車在驛站停下。
驛站的膳食一般,溫嘉月也沒什么心情好好吃,匆匆用過膳之后便準備歇息片刻。
算算時間,她可以躺一刻鐘。
卉兒看了眼還在用膳的侯爺,殷勤道:“夫人睡吧,等到了時間,奴婢會喊醒您的。”
溫嘉月點點頭,看向如意:“既然如此,你去休息吧。”
如意福身道:“多謝夫人。”
說完她看向卉兒,笑道:“卉兒姐姐,那就勞煩您照顧夫人了。”
一聽如意可以休息,卉兒臉都綠了,不禁有些懊悔。
馬車坐得腰酸背痛的,只有一個薄薄的墊子,她也想去歇息!
但是轉念一想,少了一個人,她正好多一點機會。
于是大方道:“快去吧,反正我一點都不累。”
溫嘉月早已閉上了眼睛。
不過這么短的時間,睡是睡不著的,她只是想躺一會兒。
沒過片刻,她聽見沈弗寒的腳步聲,朝她走來。
她正準備開口,便聽卉兒“噓”了一聲:“侯爺,夫人睡著了,不如奴婢帶您去隔壁歇息。”
溫嘉月便沒睜眼,好整以暇地等著沈弗寒如何應對。
“知曉夫人睡著了,還說這么多話?”沈弗寒冷聲道,“出去!”
他的聲音一點都沒壓著,溫嘉月不禁撇嘴,明明他更打擾她吧?
卉兒的腳步聲遠去,門也關上了。
耳邊有風聲掠過,緊接著,溫嘉月感受到脖頸與腿彎處分別多了只手,她被迫抬高身體,又被迫移向最里側。
看他的意思,似乎也要歇息。
驛站條件簡陋,床榻也小得可憐,兩個人得擠著才能睡下。
溫嘉月不裝睡了,坐起身子。
“既然侯爺要睡,那我便先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沈弗寒攬著她的腰,直接將她抱到懷里。
“這么短的時間,難道你怕我會對你做什么?”
溫嘉月抿緊了唇,她只是條件反射,一看見他躺在他身邊,她便忍不住想起身。
見她不說話,像是默認,沈弗寒冷了臉。
“在你眼里,我是這么不知場合的人?”
溫嘉月愣了下:“不是,我只是沒想好怎么回答。”
“這個問題為何需要想?”
似乎怎么解釋都不太對,溫嘉月放棄掙扎,索性閉上眼睛。
“侯爺快睡吧。”
沈弗寒卻沒有如她所愿,而是低聲問:“你怕我?還是怕行房?”
溫嘉月蹙眉道:“我都說了是因為我生過昭昭之后不想行房了。”
“我只是不相信,你會排斥與我歡好。”
他的用詞有些露骨,溫嘉月咬了下唇,避而不答。
“光天化日之下,侯爺一定要問這種問題嗎?”
“既然如此,我晚上再問一次,”沈弗寒緊盯著她,“或者,晚上試一次。”
溫嘉月有些迷茫:“試什么?”
沈弗寒沒有說話,指尖卻勾起她的衣襟,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“不試試,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排斥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