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嘉月有些懵,她看了蜻蜓哥哥許多次?
哪多了!
她印象里明明就兩次。
可是沒等溫嘉月辯解,沈弗寒便道:“轉過去。”
她茫然地問:“什么?”
話音還沒落下,沈弗寒已經按著她的肩調轉了方向。
溫嘉月的手按著門板,莫名想起那晚她背對著他,身前是墻壁,身后是他,一半冰涼一半滾燙。
與今日如出一轍。
可這是書房,外面還有侍衛……
溫嘉月不安地伸手摸索,顫聲道:“侯爺,別在這里。”
她的手腕很快便被一只大掌握住,牽引著她解開錦袍。
沈弗寒低聲問:“為何看他這么多次?”
“我沒有,”溫嘉月委屈道,“明明只有兩次……”
沈弗寒眸色漸深,就算只有兩次,她為何記得這么清楚?
他泄憤般的咬住她的耳尖,聽到她幼獸般的嚶嚀,又不忍心咬重。
他問:“他好看還是我好看?”
溫嘉月瑟縮著,想躲,沈弗寒卻不給她機會,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懷里。
她咬唇道:“侯爺好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她猛然反應過來,改口道:“夫君好看。”
“既然我好看,為何要看他?”
溫嘉月欲哭無淚,沈弗寒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!
她分明是在禮貌的看,絲毫沒有逾矩,他怎么一直不依不饒?
沈弗寒慢條斯理地問:“為何不回答?”
說話雖慢,他的手卻沒閑著,溫嘉月很快便感覺到四周一涼,緊接著便熱起來。
她嚶嚀一聲,又趕緊捂住嘴。
他不疾不徐地催促:“阿月,說話。”
溫嘉月卻根本說不出話了,她連門框都扶不穩,只能伸手抓住他。
沈弗寒借給她一只手,將她拉進自己懷里。
羞恥感再也克制不住,溫嘉月被逼出眼淚,淚意朦朧的望著他。
沈弗寒輕嘆一聲,吻去她的淚,不忍心再說重話。
他啞聲道:“阿月,以后不許看他,記得了嗎?”
從門邊到書案,又到一張小榻,處處都有他們的痕跡。
恍惚間,溫嘉月想起上輩子在書房的那一次,沈弗寒不是這樣的。
明明他也很克制,這次為何……
“你不專心,”沈弗寒盯著目光渙散的溫嘉月,“再加一次。”
窗外漸暗,書房里只有幾支蠟燭燃著,更顯昏暗。
意識模糊時,忽的有人敲門,溫嘉月緊張地看了過去。
沈弗寒吸了口氣,啞聲道:“不會有人進來。”
他揚聲問:“什么事?”
思柏恭敬道:“侯爺,天色已晚,該點燈了。”
沈弗寒沒說話,門外便也沒了動靜。
溫嘉月驚慌失措,小聲道:“我要回去,三妹和耀兒該過來……嗯……”
“最后一次。”
終于結束,天色濃黑如墨。
溫嘉月半分力氣也無,在沈弗寒的幫助下勉強穿好衣裳。
“這樣怎么回去?”沈弗寒神色饜足,“你不怕被人看出來?”
溫嘉月想瞪他,還不是怪你!
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,她怕她說了之后,沈弗寒不會放過她。
溫嘉月抿緊了唇,將垂落的發絲挽好。
不用看,她也知道自己此刻面色潮紅,一時半刻不會消退,一點都沒有進書房之前溫婉端莊的樣子。
她坐在榻上冷靜,沈弗寒也沒再鬧她。
他想聽的話,她都說了,若是做不到,下次再繼續也不遲。
待她可以走了,沈弗寒主動攙扶著她,將她送回去。
溫嘉月盡量維持著進書房前的樣子,神色平靜,輕移蓮步。
實則每走一步都是折磨,她也怕人看出來,愈發緊張。
見狀,沈弗寒直接將她抱了起來。
溫嘉月怔了下,慌忙道:“侯爺,快放我下來!會被人看見的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