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嘉月蹙眉道:“不用了侯爺,我本來就困倦了。”
“別躲,”沈弗寒溫柔地吻著她的臉,“既然如此,你幫幫我。”
“……幫你什么?”
“幫我助眠,”沈弗寒強勢地握住她的手,十指相扣,“我睡不著。”
溫嘉月和他討價還價:“可是這個月已經四次了。”
“記得這么清楚?”沈弗寒啞聲道,“那你好好記著,這是第五次。”
他不想再聽她說出拒絕的話,他只想聽從她口中泄出的抑制不住的嬌吟與嚶嚀。
不知過了多久,溫嘉月感受到有溫熱的水拂過她的周身,她卻不想睜開眼睛,任由沈弗寒抱她回了床榻。
正昏昏欲睡著,沈弗寒忽的說道:“今日我與公主府的管事說,明日會去一趟公主府。”
溫嘉月瞬間便醒了神,沈弗寒要主動去公主府?
沒等她想出挽留他的辦法,他又開口:“不過我不打算去了,明日我會和李大人一同用膳,提前與你說一聲。”
溫嘉月松了口氣,不過,好好的,他怎么忽然變卦了?
她問:“怎么又不去了?”
沈弗寒有些猶豫要不要將真相告訴她。
以防萬一固然好,但是他下次離京不知是什么時候,他不想讓她草木皆兵,日日都生活在恐懼里。
待他離京前,他再將此事告訴她也不晚。
想到這里,沈弗寒便道:“只是忽然有些厭煩,既然不能保持平和的心態,不如不去,以免露出馬腳。”
溫嘉月點點頭:“好,侯爺心里有數就行。”
她也只是隨口一問,只要沈弗寒不去就行,管他是因為什么緣故。
她閉上眼睛:“我先睡了。”
說完這句話之后,她便陷入沉睡之中,轉眼便是第二日。
溫嘉月看著帳頂,疲憊地嘆了口氣。
說來也怪,最近行房的時候,沈弗寒溫柔多了,但是第二日醒來,她卻總覺得比以前更累了。
溫嘉月扶著腰坐起身,穿戴整齊之后去用膳。
昭昭正在幾個丫鬟的看護下在院子里玩,見到她之后便張開手臂走了過來,抱住她的腿。
“娘親!”
溫嘉月摸了摸她小腦袋上的小花:“昭昭餓不餓?”
她眨巴了下眼睛,搖了搖頭。
“但是娘親餓了,昭昭陪娘親用膳好不好?”
昭昭有些為難地回頭看了一眼。
溫嘉月順勢望了過去,便見石桌上擺著各色花朵,這是在做什么呢?
彩兒解釋道:“回稟夫人,這是今日清晨,小姐親自摘的花,奴婢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。”
溫嘉月便牽著女兒的手走了過去。
昭昭舉起最大最鮮艷的一朵:“娘親戴!”
溫嘉月失笑,原來是要幫她戴花。
她蹲了下來,昭昭將花戴好,左右看看,似乎不太滿意,重新找了一朵。
溫嘉月配合著女兒的游戲,順便和彩兒閑聊。
“你和那位吳侍衛怎么樣了?”
彩兒垂眼道:“吳侍衛他最近都不在府中,被侯爺派出去執行任務了,奴婢很少和他見面。”
溫嘉月點點頭,差點忘了,吳侍衛應該就是被沈弗寒派去監視溫府的人。
不過,府里的侍衛似乎少了不少,監視溫府也用不到這么多人,也不知道都做什么去了。
前段時間,連凌鶴也消失了一段時日。
說到凌鶴,也不知他和林芊芊最近有沒有什么進展。
不過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,溫嘉月雖然有點好奇,但是沒有貿然打探。
溫府。
溫若歡苦苦思索著信的內容,臨近申時,終于將一封情真意切的長信寫完了,準備去往景安侯府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