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嘉月笑道:“我明白的,多謝表哥。”
最終還是蓉娘占了上風,將昭昭抱到了懷里。
昭昭也不認生,依偎在她懷里打了個哈欠,這副小模樣分外可愛,蓉娘看得目不轉睛。
“我都快舍不得走了。”她愛不釋手地捏捏昭昭的臉。
溫嘉月便提議道:“你們好不容易來一趟,多留幾日也無妨。”
反正老夫人不在府里,不會有人說三道四。
“不行啊,你舅舅一刻也閑不住,來之前便接了一趟鏢,”蓉娘嘆了口氣,“明日必須得走。”
宋昂也有些后悔,但是他還有鏢局要養,再過不久還得給兒子置辦宅院聘禮,哪哪都需要銀子,不能久留。
溫嘉月只好說道:“那就等你們有空了再來侯府,明煦院一直空著,留給舅舅舅母住。”
蓉娘大笑道:“行,托月兒的福,我們在長安也有個棲身之所了。”
聊著聊著,蓉娘提起一事。
月兒,“趁著侯爺不在,我得跟你說句心里話。”
溫嘉月點點頭:“舅母請說。”
“你和侯爺恩愛有加,也該趁機再生一個兒子才是,”蓉娘語重心長道,“嫁入高門大戶何其艱難,男人都不可信,保住地位才是頭等大事。”
宋昂不樂意道:“難道我不可信?我看侯爺也不是朝三暮四的人。”
“萬一他以后變心了呢?”蓉娘反駁道,“我這是在為月兒著想,你少插嘴。”
溫嘉月頷首道:“舅母說的是,我會放在心上的。”
蓉娘笑瞇瞇道:“等第二個孩子出生了,你給我們寫信,我和你舅舅一定會過來看你的。”
溫嘉月眨眨眼:“為了舅母的這句話,我也得盡早生一個孩子。”
“什么話?”
沈弗寒大步走來。
溫嘉月驚訝道:“夫君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?”
“急著回來陪你,和舅舅舅母。”
溫嘉月臉頰泛紅,輕聲道:“你別這樣說。”
他故意停頓一下,倒像是找補似的。
蓉娘忍不住一笑,成婚兩年多了,還這么膩歪。
就是可惜溫興宗死得不是時候,還得守孝。
幸好只需守孝三個月,若是被迫為了這種爹守孝九個月,真是要了命了。
用過晚膳,蓉娘將溫嘉月拉到一旁說體己話。
“月兒,老老實實守孝不值得,想吃葷食便悄悄吃,想行房便悄悄行房,真讓侯爺憋三個月,小心他納妾。別那么死板,記得了嗎?”
溫嘉月紅著臉點頭:“我知道的。”
她原本就沒打算循規蹈矩,干嘛要為了這樣的父親好好守孝?
待臉上的紅暈消散,溫嘉月回到臥房。
沈弗寒問:“舅母與你說了些什么,我能聽嗎?”
“不能,”溫嘉月一本正經道,“女人之間的體己話怎么能告訴男人?”
“舅母是個懂得變通的好長輩,”沈弗寒道,“聽她的話不會錯。”
溫嘉月嗔他一眼:“說得好像你知道舅母跟我說了什么似的。”
沈弗寒揚眉道:“她說可以食葷可以行房可以穿紅肚兜,我猜的對不對?”
溫嘉月瞪大眼睛:“沒有紅肚兜!”
沈弗寒失笑:“傻阿月。”
溫嘉月這才意識到他在套她的話,氣得拍了他幾下。
“紅肚兜是我想讓你穿的,”沈弗寒環住她的腰,“旁人看不見,只有我可以,所以沒關系。”
溫嘉月紅著臉推開他,揚聲道:“如意!”
她徑直去盥洗室梳洗。
沈弗寒沒再繼續逗弄她,明日便是她的生辰了,他將提前準備好的生辰賀禮放好,明日醒來便放在她枕邊。
只是,他走得早,那時她還沒醒,不能親眼看到她歡喜的神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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