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商定,沈弗憂和謝嫣的婚期定在四月十二。
三個月的準備時間,足夠了。
只是溫嘉月還在孝期,此次操辦事宜,明面上便交由沈弗念負責。
為了方便,沈弗念索性帶著沈成耀住回了侯府。
沒過兩日,蕭溯夜也跟著住進來,美其名曰教導耀兒習武。
沈弗念去找溫嘉月吐槽:“找借口也不找個像樣的,就他那三腳貓的功夫,耀兒教他還差不多。”
溫嘉月失笑:“又沒人追究是真是假,而且妹夫是將軍之子,肯定會武。”
“不行,我就是看他不順眼,”沈弗念撇撇嘴,“真是煩死人了。”
溫嘉月察覺出不尋常的氣息,詫異地問:“你們倆這是吵架了?”
“我才懶得跟他吵,”沈弗念翻了個白眼,“就讓他在宮里為云婕妤殫精竭慮吧。”
“原來是嫌他陪你太少,”溫嘉月笑盈盈道,“等你大哥回來,我讓他和妹夫好好說一說。”
沈弗念別別扭扭道:“不許說!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時候能發現!”
溫嘉月表面答應,私底下卻悄悄跟沈弗寒說了此事。
“這段時日,妹夫待在宮里的時間很長嗎?我以前沒聽念念抱怨過此事。”
沈弗寒解釋道:“皇上想讓云婕妤懷上皇嗣,所以命他盡快調養好云婕妤的身子。”
溫嘉月頷首道:“若是和上輩子一樣,離云婕妤有喜也沒幾個月了,確實應該好好調養。”
上輩子,今年六月云溪有喜。
沈弗寒問:“結果如何?”
說完他便想起了辭官的那場夢,似乎有個重要的人離開了皇上。
當時他以為是李知瀾,現在想想,或許也有可能是云婕妤。
現在云婕妤幾乎是獨寵,別的嬪妃連皇上的面都見不到。
果然,溫嘉月道:“上輩子妹夫沒有做太醫,云婕妤的身子一直不太好,所以一尸兩命,皇上悲傷至極,殺了許多人。”
現在想想,她還有些心有余悸。
沈弗寒正色道:“去常樂院一趟吧。”
見他們倆過來,沈弗念連忙將溫嘉月拉到一旁。
“不是說不將此事告訴我大哥嗎,你騙我!”
溫嘉月隨口道:“是你大哥他自己看出來的,我拗不過他,只好跟他說了。”
“那行吧,”沈弗念只好說道,“待會兒若是吵起來,你記得站在我這邊。”
溫嘉月有些無奈,怎么可能會吵起來?
兩個男人在一旁說話。
確定云婕妤的身子只需要兩個月就能完全調養好,沈弗寒便放下心了。
蕭溯夜問:“大哥怎么忽然關心起云婕妤了,不怕大嫂吃醋?”
“吃醋的是你家夫人,”沈弗寒提點道,“你這幾日早出晚歸,忽略了她。”
蕭溯夜納悶道:“可是我覺得我陪她的時間和以前差不多啊。”
話音剛落,忽然傳來干嘔的聲音。
兩人同時望了過去,便見溫嘉月正著急地拍著沈弗念的背。
她擔心地問:“是不是吃壞東西了?”
沈弗念平復了下,疑惑道:“應該沒有吧?”
蕭溯夜心里無端浮現出另一個猜測,他急忙走了過去,握住沈弗念的手腕。
沈弗念看見他就煩,想也不想便甩開他,哼了一聲。
“念念,別鬧了,”蕭溯夜哄她道,“你可能有孕了。”
沈弗念想也不想便反駁道:“你才有……有什么?”
她顧不得反抗了,茫然地看著蕭溯夜為她把脈。
他的聲音堅定,卻隱隱顫抖。
“有孕。念念,我們的第二個孩子要來了。”
溫嘉月和沈弗寒對視一眼,道了聲恭喜,便悄悄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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