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高橋美夏會幫我把關,監督我和麗麗娜親近的尺度。并且照顧我的傷情。
我讓高橋美夏和我一同在帆船上住宿,也有另外的原因。她會隨我一起行動,所以我們必須也要磨合,直到達到默契的程度。
“放心吧,我不會有事的。”我見高瀨和愛子都失魂落魄的看著我,安慰她們說道。
其實我很舍不得和她們分開,盡管,我們還在一個島上。
盡管我再三保證我不會和麗麗娜發生那種關系。但伊藤愛子還是找了幾只“突擊一番”塞到我手里。
她不相信我能控制住情欲而保持潔身自好。畢竟,太平洋島嶼上的土著姑娘以熱情大方著稱,況且麗麗娜也是一個很標致的姑娘。
“走之前,我會像你證明,我一直在想你。”我意味深長的對伊藤愛子說。
我本想和她吻別。但卻被她躲開。
看起來,她并不想在所有人面前公開和我的關系。
和這些日本女俘接觸這么久,我也了解了東方女性的矜持。她們并不喜歡用直白的語言和動作來表達自己的情感,更多的時候,她們是通過語氣和眼神,還有很多細微的動作來表露自己的心聲。
最初,這讓來自美國的我很是新奇。和那些熱情奔放,直言不諱的美國女孩兒相比,她們含蓄的讓我難以理解。但其實,當我熟悉了她們之后,我覺得這種東方韻味才更能打動人心。另外,這種猜測和體會也讓人不得不對對方投入更多的關注,因為你一旦忽略了對方,就聽不懂她們說的話里究竟還有哪一種更深刻的含義。
這種文化和習俗上的差別,除了帶來豐富的人文體驗感之外,還特別鍛煉人的腦力和專注性。這可能也是東方人雖然體型較小,但大多都比那些人高馬大的西方人更聰明的原因。
接下來,我和高橋美夏帶著必要的生活用品來到了帆船上。
我準備在這里度過五天或者一周時間,等我肩背上的炎癥消除之后,就出發去特魯克島礁。
這條小帆船的總長度有六米長,底艙有四米長,兩米多寬。為了保持帆船船體的流線型,以便讓這條船開得更快,所以底艙最高處也不過一米半高。即便個頭最小的莎莉也要低著頭才能行動。在底艙最里有一張床鋪,可以睡兩個人。當然,如果需要的話,在過道里還可以臨時再搭建一個半米寬窄的床鋪。
這也是在帆船滿載四到五人時,所能提供的最大的休息空間。
畢竟,如果帆船行駛在海上,需要有人輪流掌舵并調整船帆,另外,帆船的尾部甲板上,也可以打地鋪睡兩個人。
既然我和麗麗娜扮演成情侶,我又是富裕的醫生。我當然會和麗麗娜睡在底艙的大床上。而莎莉或者高橋美夏都可能會睡在旁邊的小床休息。
為了能夠順利完成遠航,我還根據莎莉的建議,在船尾處弄了一個土灶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