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持會議的吏部尚書吳鵬開口道:“校尉慎言!哪里有人欺君?”
白榆指著工部的老尚書,咄咄逼人的說:“什么捐俸助工,明白人自然知道你工部尚書修三大殿缺錢,但天下最不缺的就是糊涂人和流言!
堂堂尚書,竟不知人言可畏四個字怎么寫么?
事情傳開后,會不會有人以為,這是帝君伸手向臣民乞討?”
眾人:“......”
這么一想,后果是很嚴重啊,傳言是根本解釋不清的。
關鍵是,這個后果已經被當眾公開說出來了。
那么提議捐俸助工的工部尚書歐陽必進也不太好說清楚了,不可避免的惹上了居心叵測的嫌疑了。
這個校尉人不大,但報復心卻好大!
剛被工部尚書歐陽必進罵了幾句,轉眼間就報復上了!
歐陽必進愣了半天,再次摘下官帽,毫不猶豫的直接放在地上,然后對眾人道:
“這個工部尚書,我是做不下去了,還是退位讓賢好了!就此與諸君告別!”
吳鵬連忙阻攔說:“你不要沖動,還請三思!重修三大殿進度艱難,明眼人都知道,也不能完全怪你!”
歐陽必進擺了擺手:“我意已決,不必再勸了。”
如果說剛才被人擠兌得鬧辭官,只是以退為進假裝做戲,那這次就是真心想走人了。
這個糟心的工部尚書,誰愛干誰干!
看著老尚書的背影,白榆也有點驚訝。
不會吧?耐受性這么差?自己說了幾句,就真辭職了?
心里有點緊張,自己這算不算廠衛鷹犬干涉朝政,算不算改寫歷史了?
吳鵬看著白榆,訓斥道:“抓住只言片語做誅心之論,你這與文字獄有何區別?
現在你滿意了吧?你氣走了歐陽大司空又如何?最終什么問題也解決不了!”
白榆想了想從ai看到的資料,不服的說:“不就是缺錢么?整頓鹽業不就行了?
雖然不是什么長遠之計,但至少可以解決燃眉之急。”
吳鵬不屑的說:“你說得輕巧!”
白榆可就更不服了,頂了回去說:“兩淮近些年來一直遭受倭患,鹽業利稅都滯留在當地!
況且走私更是趁機泛濫多年,利潤也都積存在民間。
如今倭患漸漸平息,只要朝廷派遣欽差整頓鹽業,再把走私抓一批,必定能把往年的利潤刮出來一些。
多了不敢說,二三十萬肯定有的,起碼能緩解眼前的困境了。”
眾人極為震驚,方向對不對且不說,這是一個小小的校尉所能說出的分析意見?
細想起來,還是挺有道理的。
白榆說著說著,腦子里不禁冒出幾個詞,還非常有畫面感,比如“冒青煙”,又比如“朕的錢”!
感覺自己推動了一個梗的出現,白榆又忍俊不禁笑出聲來。
吳鵬想了想后,開口道:“這件事報給閣老們,再呈交給帝君裁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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