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存義咬了咬牙,裝傻說:“什么東西?”
見劉存義還在嘴硬,嚴千戶突然就拿起板凳,狠狠砸下去。
暫時打不了有緹帥罩著的白榆,難道還打不了你這個爛仔?
劉哥抱著頭,一開始還有力氣在地面上來回翻滾,撕心裂肺的哀嚎著。
過了一會兒后,就只能盡力蜷縮著身體了,因為疼痛而嚎叫出來的聲音都啞了。
白榆默默的看著,全當這受刑是對劉哥的一次考驗了。
如果劉哥經受不住考驗,那這次事情結束后,大家就好聚好散。
當然,如果劉哥經受住考驗,以后就是可以真正信任的人了。
這種想法似乎自私又冷酷,但也沒辦法,身處這樣的環境,他白榆也不是大人物,并沒有太多的選擇余地。
劉哥是個更卑微的小人物,想要從權貴手里重獲安全,并且出人頭地,就必須拿命去搏。
同時白榆還在心里默默的計算著,從西安門進去就是西苑,再到永壽宮需要多久?一刻鐘?
希望錢百戶的“單線聯系”靠譜,能再快點就好了。
嚴鵠看著已經皮開肉綻、血肉模糊的劉存義,心里不由得泛起了施虐的快感。
雖然沒有問出任何有用口供,但他還是得意的看了看白榆。
當著你的面,毒打你想要保護的朋友,你又能如何?
如果不是還要問出《清明上河圖》的下落,嚴千戶都想直接把人打死算逑!
忽然門口有人暴喝道:“住手!”
嚴鵠覺得聲音很耳熟,向門口瞥了眼后,臉色突然就變了!
因為這個喝止自己的人,竟然是緹帥陸炳本尊!
嚴鵠不一定有多怕陸炳,但是卻非常震驚!
他理解不了,陸炳怎么會出現在這里,為了劉存義這么一個小垃圾發聲?
難不成陸炳也看上了《清明上河圖》,要公然跟自己這個小輩來搶?
陸炳龍行虎步的走過來,嚴鵠這伙旗校無人敢冒犯緹帥虎威,紛紛讓開了去路。
站在劉存義身邊,陸炳開口問道:“本官乃是錦衣衛指揮使陸炳,你還能回話否?”
劉存義痛苦的睜開了眼睛,吃力的說:“小人前些日子在城中當乞丐,有次晚間住宿荒屋,誤入白蓮教會場。
聽到說京城白蓮教首領姓名蔡時亨,讓教眾在京城散布大逆不道的順口溜......”
說到這里,劉哥再也堅持不住,歪頭昏了過去。
方才打人打出了快感的嚴千戶臉色再次大變!感覺自己仿佛掉進了一個大坑!
陸炳轉頭對錢百戶叫道:“去請醫士!”
白榆湊了過來,面無表情的說:“打得如此狠辣,怕不是想滅口吧?
嚴長官為什么要對一個揭發白蓮教的民間義士如此下毒手?”
陸炳似笑非笑的看著嚴鵠,嘲諷的問道:“你怎么解釋?”
嚴鵠: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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