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覺得可能嗎?顧嘉許,你只要是我的人,一輩子都是。”
顧嘉許愣愣問:“如果死了呢?”
這句話回蕩在無人的樓梯間內,周圍頓時陷入安靜之中。
良久之后,姜如月冷笑道:“對,就算你死了,那也是我姜如月的鬼。”
顧嘉許心好累,垂眸開始冷靜下來。
自己與其在這里跟姜如月爭執這些,不如先讓她放松警惕,好讓自己繼續留在心內科。
畢竟行政部的工作,可不算什么履歷。
于是顧嘉許緩慢上前,語氣柔和下來。
“姜如月,那你想我怎么辦?”
姜如月不說話,目光在顧嘉許眉宇與唇瓣上流轉。
那一瞬間,顧嘉許瞬間明白,直接捧住她的臉吻上去。
他動作小心翼翼,輕輕扣開姜如月的唇瓣,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。
另外另一只手已經將她肩膀扣住,壓根不允許逃脫。
昏暗的樓梯間內,兩人相擁著纏綿。
綿長的吻結束后,姜如月紅唇染上緋紅水光,眉眼之間滿是饜足。
她手指輕輕撩撥著顧嘉許襯衫扣子。
“今晚在家等我。”
姜如月滿意丟下一句話離開,顧嘉許這才整理好自己,抬腳回了病房。
這時候,孩子爸爸已經回來,正坐在病房門口失魂落魄。
他手里還捏著一張張醫藥費清單,眼眶紅紅的,頭發早就發白。
見狀,顧嘉許轉身離開,等再次回來時,將一杯咖啡遞到他面前。
“喝點咖啡,會有辦法解決的。”
對方接過咖啡,朝著顧嘉許道謝。
“多謝,只是可憐孩子,剛生下來媽就沒了,我家里情況不好,所以沒給交保險,結果又查出這個病。”
“是我這個做爸爸的對不起他,讓他小小年紀就遭受這樣的磨難。”
顧嘉許聽得心疼,拍了拍他的肩膀提議。
“要是你不介意的話,醫院有一個幫忙捐款資助的機構,我可以把電話給你。”
他一聽,立馬感激看向顧嘉許,直接哭得聲淚俱下。
“我家小豆子有救了。”
之后顧嘉許把機構電話給他,轉身去找主任詢問小豆子具體情況了。
夜深,醫院仿佛被籠罩上一層明亮又陰郁的光芒。
顧嘉許檢查完一切后下班,路過樓梯間時,撞見了小豆子爸爸在里頭抽煙,樓梯一地煙頭。
他抬手推門進去,“怎么了,小豆子爸爸?”
對方立馬掐滅煙,尷尬笑著解釋:“睡不著,在這里待會。”
顧嘉許見他愁容滿面,開口勸慰:“別擔心,現在社會上好心人很多的,我以前讀書都是被資助的,現在也當上醫生了。”
小豆子爸爸笑著點頭:“哎,我家小豆子長大后也當醫生救人。”
之后顧嘉許離開醫院,坐在別墅門口半天都沒有進去。
他記得姜如月那句——在家等她。
顧嘉許吹著冷風,心情不免有些忐忑,只要自己進去,肯定少不了被折磨。
他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,但更多的人憋悶。
就算姜如月跟自己再親熱,那又如何,她還不是愛慘了賀清辭,壓根不會多看自己一眼。
直到十點多,顧嘉許最后還是一咬牙走進了別墅。
可推門進入,玩具散落一地,桌子上還有飯菜,而姜如月壓根不在。
顧嘉許愣了下,開始認命收拾干凈衛生,這才回去洗澡。
正在洗澡之際,浴室門忽然打開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