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目光停留在顧嘉許紅紅的眼眶上,緊接著語氣冷了幾分。
“一個大男人,就因為吵架而哭鼻子,你有什么用?”
顧嘉許不想搭理姜如月,抬手便要關門。
“這跟你沒關系。”
沒想到姜如月動作更快,直接就一把堵住了門,眼神冰冷到了極致。
“顧嘉許,你還真是個懦夫,面對事情居然選擇躲避,你還有什么用?”
顧嘉許抿唇側頭,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:“不需要你管,今天就算我站在天臺上往下跳,那也與你無關。”
這話似乎激怒了姜如月,她一把掐住顧嘉許下顎,直接將其狠狠按在門上,徹底隔絕了外界的視線。
“有本事你再說一遍?”
顧嘉許下顎被緊緊掐住,壓根動彈不得,尖銳指甲正嵌入臉頰中,透著絲絲疼痛。
“好,那我就再說一遍。”
他皺著眉,就這樣再次重復一遍。
“今天就算我死了,那也跟你沒有……”
顧嘉許話還沒有說完,姜如月直接踮起腳尖堵住他的嘴,兇狠又霸道掠奪著他的呼吸。
嘶的一聲,顧嘉許只覺得唇瓣被姜如月咬破了,正滲出一絲絲鐵銹味道。
而即使這樣,姜如月依舊毫不留情掠過,手更是朝著他腰間摸去。
那一刻,顧嘉許瞳孔震顫,立馬就要去抓姜如月的手,結果反被她直接按住手,最后與其十指緊扣。
可縱使這樣,姜如月依舊沒有松開顧嘉許,正閉著眼睛掠奪著。
顧嘉許發出嗚嗚提醒聲,終于這才一把推開姜如月。
“你瘋了,姜如月。”
一滴鮮紅血液從顧嘉許嘴角滑落,姜如月垂眸靠近,那危險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薄唇之上。
她伸出手,緩慢拂去那血跡,緊接著又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“顧嘉許,你別忘了,我們還沒離婚。”
她語氣一頓,沾有血跡的指腹按在顧嘉許鼻尖,呼吸就能這樣近在咫尺。
“從我們結婚那天開始,你就永遠都是我姜如月的人。”
這句話清楚傳入顧嘉許耳中,他只覺得背后頓時一涼,心里更是萬般憋悶。
他是顧嘉許,是一個獨立的個體,更是一個鮮活生動的存在。
并不是姜如月所謂的專屬品。
“姜如月,我只屬于自己。”
顧嘉許一把抓住姜如月作祟的手,眸光深邃。
姜如月手指纖細如青蔥一般,就這樣被顧嘉許溫暖的掌心牢牢抓住。
她的體溫一向偏低,感知到顧嘉許炙熱后,她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。
“不,你屬于我,就像現在,你壓根騰不出手推開我。”
顧嘉許頓了下,目光在自己雙手上掠過。
他的一只手與姜如月十指緊扣,另外一只手則是抓住了她的手。
可就算是這樣,顧嘉許也不敢主動松開手。
因為一旦松開,姜如月就會占據上風,毫不留情攻城略地,到時候自己恐怕就真的沒有反抗之力。
他喉頭頓時一癢,說出來的話也有些嘶啞。
“可你也沒辦法再說什么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