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如月，你冷靜一下，可以嗎？萬一真的呢，你，你就不怕？”
他感覺到自己唇瓣上腥甜的味道，自己整個人都有些害怕起來。
萬一是真的，那自己不就連累了姜如月。
顧嘉許雖然對姜如月有諸多怨氣，可這不是自己傳播那種病毒給對方的理由。
姜如月是一個很厲害的人，就該屹立在最頂端，散發著最閃耀的光芒，像世人證明——女人一樣可以做成很多事情。
他注視著眼前的姜如月，眼眶連帶著鼻子頓時紅了，側過頭去躲避她銳利的視線。
“姜如月，我不想連累你，你先走吧。”
反正自己是被咬破嘴角的，只要姜如月沒有傷口就行了。
可姜如月良久后都沒有回復，顧嘉許這才轉過頭看去。
姜如月漆黑瞳孔中透著銳利的晦暗，讓人充滿壓迫感。
但發絲微微垂落在臉頰，帶著一股股香氣和酥麻，讓人有些難以自拔。
顧嘉許也有一些。
可他無比清醒，現在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最佳時機，更何況他也不愿意。
就在這時，公寓門咔嚓一聲打開，一只手直接開了燈，一切情況全部盡收眼底。
顧嘉許驚恐看向門口方向，正好和賀綰綰對視上，她戴著口罩和帽子，手里還推著行李箱。
“你們這是在干嘛？”
顧嘉許有些心虛，畢竟自己答應和賀綰綰住在一起，結果讓人家撞到這樣的事情。
“你，你聽我解釋一下。”
他想要推開姜如月，結果對方反而壓得死死的，一把扯開自己的衣領，露出圓潤白皙的肩頭。
“嘉許，這人不是搬走了嗎？很高興認識你啊。”
姜如月這樣做明顯就是在宣誓主權。
而顧嘉許急得不行，要是惹惱了賀綰綰，那自己可就不好過了。
這人可是和姜家齊名的世家的姑奶奶，那輩分高起來，一個族譜的人都得聽她的話。
自己可是得罪不起的。
而賀綰綰并沒有像之前顧嘉許所想那樣大發雷霆，結果反而氣定神閑抬腳靠近。
“姜如月，你演戲也要好一點吧，不過我就不打擾你們兩。”
她彎腰從茶幾上抽出紙巾放在顧嘉許唇瓣之上，勾唇邪魅一笑。
“你可要照顧好自己啊。”
顧嘉許還沒聽明白什么意思，賀綰綰就自己推著行李箱回了房間，再也沒有出來過。
公寓內再次恢復安靜，顧嘉許則是抿唇不語。
姜如月一把掐住顧嘉許下顎，強迫他看向自己，冷冷質問。
“怎么，還舍不得賀綰綰了？這是心疼了吧，你們都已經住在一起了，還在這里裝什么。”
“我告訴你，顧嘉許，你最好給我配合，否則的話，就別怪我動手了。”
她收下一用力，顧嘉許下顎肌膚頓時就紅了起來，他眉頭一皺，不悅開口。
“姜如月，你不要把任何人都想成你那樣，不是你做過了，別人就一定會這樣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