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如此,薛逵并不想劉繼隆收復臨渭二州。
只是他們拖了這么長時間,臨州丟失已經成為板上定釘的事情。
臨州丟失無法挽回,至少要拿下渭州才是。
可是現在王宗會不斷阻撓,就是要他等神策軍到來才能開拔。
等神策軍到來,黃花菜都涼了!
“我要上表天聽,你派人把這份奏表加急送往長安!”
薛逵從懷中取出一封奏表,官員隨之接過,匆匆向外走去。
不多時,一支輕騎沿著官道向長安策馬而去。
在他離去后不久,又有精騎護送著番騎抵達了伏羌衙門。
正在氣頭上的薛逵不得不強壓脾氣,在正堂會見了從渭州趕來的番騎。
“薛刺史,我家乞利本催促,您如果再不馳援渭州,我們就只能南下走去岷州了!”
此次傳信的番騎是一名小節兒,可見魯褥月有多著急。
小節兒不敢說劉繼隆已經打到了隴西,只是遮遮掩掩的說他們要去岷州。
盡管他不斷遮掩,但薛逵還是聽出了他話中意思。
“渭州還剩幾座城池?”
薛逵沉聲詢問,目光卻冷冽看向王宗會。
王宗會不以為意,只是端起茶杯抿了抿茶,露出享受的表情。
“自然在我們手上!”
小節兒擔心薛逵知道真相會不去救援,因此強硬說著渭州還在他們手中。
聞言王宗會打岔道:“放心吧,天軍已經在路上,不日便會集結于伏羌,西進受降。”
“你回去告訴你家節度使,讓他再等十日,十日后本都監會為他表功,保他富貴的。”
“十日……”小節兒臉色難看,但想了想,卻還是應了下來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連夜趕回渭州,將此事告訴我家乞利本。”
“去吧……”王宗會示意他退下,并在他退下之后,目光挑釁的看向薛逵。
“薛柱國,本都監早就說過,魯褥月、尚延心都是吐蕃良將,不至于被一個剛及冠的小將敗逐。”
“這番人的旅帥都答應堅守十日,真不知您還有什么不放心的……”
王宗會此番言論帶著三分嘲諷,薛逵怎么會聽不出來。
只是現在他沒有證據證實魯褥月他們敗退,所以只能任由王宗會嘲諷。
“王都監,本使希望你盡快催促高虞侯,且莫誤了大事……”
薛逵起身冷言提醒,而王宗會卻輕哼一聲:“說了七日便是七日,薛柱國只管等著便是。”
薛逵聞言冷臉拂袖而去,那王宗會卻也冷哼站了起來。
只是他才走了幾步,卻還是停了下來,對身后青年宦官吩咐道:
“派人傳信,讓高千里走快些,若是馬車不足,準許他征調鳳翔各州縣牛、馬作車,越快越好。”
“孩兒領命。”青年宦官應下,隨后轉身前去吩咐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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