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千赤水軍中,只有這五百天平老卒難以節制,只要把他們解決,事情就好辦多了。”
索忠顗話音落下,索勛連忙點頭:“我現在就去辦!”
“好!”索忠顗應下,隨后父子二人分頭行動。
半個時辰后,待索忠顗準備就緒,索勛立馬派人通知了王守文、吳煨、王端章三人前往姑臧衙門。
消息傳到牙門的時候,吳煨與王守文也沒有多想,帶著十余名護衛便前往了衙門。
在他們抵達衙門的時候,王守文卻發現衙門門口的甲兵比平常多了一伙。
見狀,他對吳煨壓低聲音道:“我有不好的預感,等會進去,你不要開口,一切看我眼色。”
“好!”吳煨即便遲鈍,卻也感覺到了氣氛不對。
二人話音落下,這時甲兵放行,他們十余人走入衙門。
隨著他們穿過長道,正門面前卻又出現一伙甲兵將他們攔住。
“王牙將、吳牙將,圣旨在內,請護衛留步。”
吳煨在看王守文眼色,畢竟二人穿著常服,并未披甲執械。
倘若走入衙門后出了事情,豈不是叫天不應,叫地不靈。
這個問題,王守文也想到了,但他們已經走到這里,現在再折返,豈不是更為可疑。
想到這里,王守文示意甲兵留下,隨后與吳煨跟隨甲兵走入正門,繞過影壁后來到正堂。
堂內,索勛坐在主位,索忠顗坐在左首位,王端章坐在右首位。
整個正堂,包括正堂外的院子內外都沒沒有人。
看似沒有問題,但隨著二人走入堂內,見到臉色不正常的王端章時,王守文立馬確定有詐。
他沒有著急,而是依舊保持平日里的跋扈。
“索刺史,聽聞朝廷運來了錢糧,派來了旨意?”
他先詢問錢糧,再詢問旨意。
聞言,索忠顗輕笑道:“王牙將猜的不錯,朝廷確實帶來了錢糧和旨意,不過這旨意嘛……”
“寒冬臘月,弟兄們在涼州等了那么久,今年白毛風那么大,肯定走不了。”
“這一等,便要等到來年開春,不知中間耽擱的錢糧靠誰發放?”
王守文質問索勛,話里話外直指錢糧。
索忠顗聞言不僅沒有生氣,反而笑道:“錢糧之事好說,今日請二位前來,主要還是說這旨意的事情。”
“實不相瞞……唉!”索忠顗嘆氣道:
“我等本以為朝廷會調兵馬接替諸位,不曾想朝廷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?”王守文皺眉詢問,王端章見狀磕巴道:
“朝廷的意思是,請赤水軍再戍三年……”
“荒唐!!”王守文直接站了起來,而索勛也瞇眼將手放到桌上。
坐著的吳煨可以看到,桌案下似乎放著什么東西。
他擔心王守文看不到,可王守文早就看到了。
正因如此,王守文才會繼續陪著他們演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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