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心里吐槽著,三五口把草莓咽下,手上留了一片粘膩,紙巾擦也擦不掉,只好去洗手間洗手。
英語競賽是全校比賽,各個年級都會參與。
秦昭本來不緊張,可繁瑣的介紹和形式,讓她心跳快了不少。
等她上臺握著話筒的時候,心里想著沈硯辭傳授給自己的經驗。
視線不要太散,演講前可以緩慢掃過全場,在左中右三個區域分別短暫停留,增強把控感。
實在緊張,可以先注視著自己熟悉的人或物,時間不要太長。
她抿了下唇,抬眼跌入了那雙熟悉的漆黑眼睛,帶著笑和熨貼的安撫。
旁邊的林時則是吊兒郎當地又勁勁地抬了下下巴。
她淺呼了口氣,練習了近百遍的稿子這一刻好像刻進了肌肉記憶,條件反射地從嘴巴里講了出來。
結尾的一段,翻譯成中文是:
“我現在依舊很緊張。在三個月前,我口語很差,甚至很難跟上外教課。但是我選擇站在這里,因為我知道我必須向前,ihavenothingtolose。”
我膽小如鼠,但我仍會萬千次救自己于水火之中。
音落,不知道是誰帶頭鼓掌,掌聲接連著響起來。
比賽結果當天就出來了,秦昭拿了第三名。
林時一把扯過她,給了她一個熊抱:“像我哈,有點天分。”
“……”
秦昭糾正他:“說像,我也是像爸爸媽媽。”
林時哼了聲:“都一樣。”
秦昭從他的手臂里看向沈硯辭,眼睛里帶著細碎的未言語的光。
沈硯辭勾了一個笑,揉了揉她的腦袋:“我們昭昭真厲害。”
他嗓音低磁,故意拖著尾音,撩得人耳朵莫名發癢。
秦昭在林時肩膀上蹭了下,沒蹭兩下,林時被推了一把。
沈硯辭把她揪了出來,語氣不善:“亂蹭什么?”
“……”
臨近年關,b市的溫度也降了下來,多了一種蕭瑟的分明。
秦昭感覺自己見到沈硯辭的次數好像更多了一些。
每次出校門,好像都能看見他。
她笑著過去跟他打招呼,沈硯辭的注意力卻奇妙地停到了她的唇上:“涂口紅了?”
秦昭下意識低頭,才發現自己看不到自己的嘴巴。
“不是,這個是唇膏。”
秦瓊怕她嘴巴干,送她的,林時也有。
秦昭在口袋里摸了兩下,攤開掌心,一支小巧精致的磁吸白管,馬家經典無色唇膏。
沈硯辭掃了一眼,垂了下眼皮:“好用嗎?”
“還行。”
比較滋潤,有點奶香味。
姜滿說這一支要好幾百,那應該不會太差。
沈硯辭:“我嘴干嗎?”
秦昭下意識去看他的唇,他唇部線條很清晰,可能是因為冬天的緣故,有一點點白。
她實話實說:“有一點。”
沈硯辭視線虛點了下她手里的膏體:“借我用用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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