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當它發展成持續的身體緊繃狀態,,持續消耗你的心理能量。即使是在沒有危險的時候,它就從生存技能變成了自我囚禁。
那調整這些,就是解放而非背叛。”
“第三個問題,藥物輔助的情緒和“自然“的情緒。我們不會質疑,近視者用眼鏡獲得的真實視覺。什么要對情緒調節藥物苛求絕對自然呢?”
“這些問題,最終指向的,是藥物是否會改變真實的我。創傷后的受損的我、借助藥物恢復后的我,哪個才更接近于我想要的我。”
林見微說完,秦昭沉默了幾秒:“我的這些問題,是不是也是有病的表現?”
“恰恰相反。”林見微柔和一笑,“這種哲學性焦慮本身,就證明了你心智的復雜性和完整性。元認知能力也是康復的一大動力。”
“你正在掙扎的關鍵問題。
一、自主性vs依賴性:“如果情緒需要藥物調節,是否意味著我失去了對自己心靈的掌控權?“
但這里需要注意的是真正失控的可能是'絕對自主'的執念——就像拒絕使用拐杖的骨折患者,反而延長了行動受限的時間。
二、創傷認同vs成長恐懼:
“如果放下創傷塑造的謹慎,我是否會失去自我保護的能力?“
其實真正的心理治療從不解構防御,而是幫你獲得'選擇是否使用防御'的自由。
三、生化決定論vs自由意志:“如果情緒只是化學反應,我的痛苦和快樂還有什么意義?“
但意義恰恰誕生于你如何詮釋這些化學反應。”
“你的問題,不是病理,而是深度自我重構的必經階段。”
林見微掛完電話,在筆記本上不自覺寫下了幾個字:正在經歷痛苦但極具生命力。
她想起秦昭心理咨詢時說的一句話。
她說:“林醫生,你知道嗎?可能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有病。但他們開始犯病,是在確診的那一天。”
林見微頭后仰,靠在椅背上,手指有節奏地敲著扶手,秦昭。
—
林見微確實按照約定,在秦瓊和林政詢問的時候,只透露了部分內容:“我已經獲得您女兒的書面授權,只能向您披露領她同意的信息。目前她授權告知:量表顯示輕度困擾。
但作為專業醫生,我有責任提醒您們,這僅僅是評估的一部分。”
秦瓊和林政哪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。在拿到報告的時候,醫生就提示過,她的主觀量表得分會比實際情況低。
林見微在用中立的情況解讀完報告,建議他們不要追問秦昭心理細節,并且每周都參與創傷知情養育的課堂。
秦昭:林醫生,你就是這樣跟我約定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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