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既然都會發展成口水仗,不如干脆直接一點。】
【開噴就完事了!】
【而道教的插手。】
【也讓正月的長安城變得格外熱鬧。】
【就連陳懷信帶著家人,在那大街小巷感受年味的時候,都忍不住前往了這兩處法會,聽聽他們有著什么高論。】
【“結果。”】
【“也就是些玄而又玄的言語。”】
【“還不如在家種種花種種草。”】
【“對吧。”】
【姬長薇笑著看向了陳懷信,也看了看旁邊的姬長落。】
【姬長落自然是點了點頭,她本來就對這種事情無感。】
【而旁邊的姬長兮,看了一眼陳懷信,語氣平靜的說道:“其實也挺有意思的,因為那佛道兩教,無論怎么詮釋經典,最后都離不開一句陛下保佑,就連西天所取回的真經,也有著陛下在其中。”】
【“或者說那經典,已經被‘陛下’糾纏在了一起,怎么解釋都是這樣了。”】
【聽到姬長兮的話后。】
【姬長薇與姬長落頓時一愣。】
【她們還真沒聽出這番含義!】
【而陳懷信則是笑了笑,道:“他們這是擔心得太過了,所以才會什么事情都牽扯上朝廷。”】
【“畢竟連轉世投胎,都需要朝廷的允許,又怎么敢不擔心呢!”姬長兮倒不是說,覺得朝廷的安排不行。】
【她只是單純的,不想再被拖出來活動,所以干脆跟陳懷信針鋒相對。】
【只是她的言語沒有半點作用,尤其是當姬長落的女兒,拿著糖葫蘆回來給大家一人一串時,她的臉上還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。】
【“酸酸甜甜的真好吃呢!”】
……
【靖平二十二年,二月。】
【佛道兩教的法會大獲成功。】
【哪怕。】
【他們都很清楚。】
【能到這種程度。】
【其實跟他們這競爭是分不開的。】
【但他們看著對方還是非常生氣!】
【而心空大師,在發現了自家佛教的影響力,與道教的影響力,在民間似乎差不多的時候,他別出心裁的,想出了另一個辦法!】
【“法會之事。”】
【“只有信男信女。”】
【“只有好奇之人。”】
【“才有可能前來長安城參加。”】
【“無論舉辦的規模有多盛大。”】
【“依然有大部分的百姓、只能夠從他人嘴中、聽說這件事而已!”】
【心空大師在心中想道。】
【這種局限性是沒辦法。】
【大部分百姓就算知道了,那花費十余年取回的真經,要在長安城里進行研讀,告知百姓這其中是何內容。】
【但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花費這些閑錢,千里迢迢的趕來長安城!】
【就算那旅游已經有了雛形,可也只是在極少數人之間流行著!】
【“所以。”】
【“想要讓我佛教的影響力,能夠超過那牛鼻子老道。”】
【“就不能只是依靠發揮,或是口耳相傳的來招信徒!”】
【“最好……”】
【“換一個更簡單的方式!”】
【“換一個更容易被接受的方式!”】
【心空大師立刻就想到了,該通過什么方式,來達到這個效果。】
【亦或者說。】
【陛下就已經很好的給他們展現出了、如何快速的影響百姓!】
【不是報紙。】
【那是屬于朝廷的!】
【別說是他佛教了。】
【就算佛教兩教聯合起來,都不敢打這東西的主意!】
【“而除了報紙之外。”】
【“可是還有著小說!”】
【“如今。”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