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站在陰影之處靜悄悄的看著吳秋秋。
卻也正是因為這樣,吳秋秋對那男人的忌憚,反而超過了這恐怖的老兩口。
有句俗話怎么說來著,會咬人的狗不叫。
此時對吳秋秋來說,那男人就像一只不叫的狗,只怕會在某一刻狠狠的咬上一口。
那時候只怕會讓自己皮開肉綻啊。
“想讓我給你們孫兒陪葬,做夢去吧。你們眼睜睜的看著我殺了他們母子倆,你們也沒有誰反對,既然你們剛才沒反對,現在你們說個屁呀。”
吳秋秋切了一聲。
靈堂搖晃得更加的厲害了起來,這番話更加刺激到了老兩口。
兩人張牙舞爪的,身上冒出一股股濃烈的黑氣。
陰物身上的黑氣越重,也就代表此刻的怨氣更重。
他們此刻只怕是巴不得將吳秋秋給撕碎吧。
這時天花板上的棺材木板也黑壓壓的欺身而來,就連門外透進來的,那僅剩的天光,也給密不透風的遮住了。
那種越來越近,沉重的壓迫感,幾乎讓吳秋秋喘不過氣來。
吳秋秋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氣。
同時耳邊還有那兩個老鬼尖銳的笑聲,充滿了嘲諷與不屑。
“哈哈哈哈,死吧,現在就要你死。”
話落,那黑壓壓的棺材板幾乎離吳秋秋不到十公分的距離。
吳秋秋在這強烈的壓迫之下,仿佛自身已經渺小如同一粒塵埃一般,根本避無可避。
她被釘在了地上,動彈不了。
似乎事情已經成了定局,她在此刻非死不可。
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,吳秋秋卻靜靜地閉上了眼睛。
即便心臟已經狂烈的跳動著,好像隨時要跳出胸腔。
她卻依舊不動如山。
別說躲避了,就連身子晃動一下都不曾有。
如此淡定的模樣,反倒讓那倆老鬼的笑聲戛然而止。
不對,不對勁。
這妮子怎么能如此冷靜呢?
她此時不應該驚慌失措,大聲尖叫,跪在地上哀求著他們放過她嗎?
然而這些通通沒有。
吳秋秋就靜靜地閉著眼睛,仿佛被嚇傻了一般,等著那黑壓壓的棺材板壓到她的頭頂。
要知道這棺材板相當的沉重,一旦落在頭上,吳秋秋只怕瞬間就被砸得生氣全無。
莫非真的是被嚇傻了?
老兩口對視了一眼。
“哼,這樣也好,就讓你去給我孫子陪葬吧。”
老鬼咧著嘴巴發出得意的笑聲,仿佛吳秋的死已經成了定局。
卻就在此刻,方才緊閉著眼睛的吳秋秋突然睜開了雙眸。
那雙眼睛明亮如同天上的星辰,里面沒有半分的心虛和害怕,有的只有冷清和漠然。
那種漠然,是不知天地為何物,看空一切的空洞。
仿佛此刻她已經到另外一個境界。
超凡脫俗,看這世間的一切不過如螻蟻一般
“凡所有相,皆是虛妄。見諸相非相,即見如來......”
吳秋秋張口,是一道空靈的嗓音,緩緩地念著金剛經中的這句話。
也就是在這句話落下的同時,欺壓而來的棺材板突然就像河沙一樣散開了。
那站在旁邊的老兩口,更是就像一塊塊細小的拼圖四散而開,如散沙掉在地上。
最后又化作了一道黑水,在地上流淌出長長的痕跡。
這個過程卻是十分緩慢的。
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皮肉,接連從自己的身上剝落下來,然后化作黑水。
他們先是難以置信,接著驚恐起來。
慘叫哀嚎著:“不,不要,不要啊,這是怎么回事?”
只是他們的哭喊,吳秋秋不為所動。
直到最后,他們也如同媳婦和孫子一樣消失于天地間。
而那些棺材板也不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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