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里,韓遂終于笑道,“那軍師何不勸你家主公,與我們合并一處,一起興義軍豈不更有前途?”
“哎!韓將軍有所不知啊!”徐福欲言又止,壓低了聲音說道,“我家主公有一個紅顏知己,現在卻身在中原。即便主公有意和將軍同心協力,卻也不得不投鼠忌器!”
韓遂一聽這話,頓時笑瞇瞇一副我懂了的樣子。
“韓將軍,我們只要將軍網開一面,讓出道路給我們借道西涼即可!”徐福笑瞇瞇說道,“只要將軍答應,我們自然禮送將軍出城,稍后還有厚禮奉上!”
韓遂眼睛頓時瞇起,心里已經十分活動,卻還是說道,“那若是我不答應呢?”
“將軍,恕我直言,你若不答應,只怕在下到時候被逼無奈,也只能得罪了!”
說到這里,徐福抬手一指城外。
韓遂冷著臉望去,只見叛軍大營里人頭攢動,馬騰正在激情地說著什么,看樣子已經做好了出兵的打算。
見此情景,他心中頓覺不妙。
這是要借刀殺人啊!
自己被擒是馬騰親眼所見,現在生死未卜,他卻要出兵攻城。
這不是逼著徐福殺了自己嗎?
明明先前還是百般不愿,現在倒這么傷心,那點小心思已經昭然若揭了!
“哼!我答應你!”韓遂冷聲說道,“事不宜遲,送我回營!”
徐福笑道,“不急,不急,依在下看來,當先定軍心才是!”
韓遂一愣,旋即明白了什么。
正在這時,叛軍營門大開,馬騰帶著兩萬馬步軍,浩浩蕩蕩沖了出來。
離城百丈擺下陣勢,正要朝著金城叫陣。
卻在這時,只見韓遂滿面春風,和徐福手拉手站在城頭上,笑瞇瞇端起酒杯一飲而盡。
馬騰整個人都懵了,這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啊。
只是事到如今,他反而被架在了杠頭上,進兵吧,師出無名,退兵吧,又顯得自己毫無主見。
正在躊躇之際,只見城門豁然洞開,張飛、典韋一左一右,從城里沖了出來,站定在吊橋前面。
頗有些一夫當關萬夫莫摧的架勢。
他們的勇猛馬騰是見過的,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,也不敢輕舉妄動。
卻只見徐福挽著韓遂的手臂,恭恭敬敬把韓遂送了出來。
兩人談笑風生,依依惜別,說不出的融洽。
馬騰正要發話,韓遂已經跨上戰馬,朝著本陣疾馳。
到了陣前,冷冷瞥了馬騰一眼,大喝一聲,“撤軍,回營!”
兩萬人面面相覷,馬騰一陣無語,只能跟著悻悻撤軍。
吊橋上徐福依依不舍地朝著韓遂揮手連連。
“姓徐的,你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啊!”張飛忍不住問道。
“三將軍,你就等著今晚大捷吧!”徐福老神在在地說道,“至于派誰去...看態度...”
“軍師,俺的好軍師,走走走,俺老張替你扇扇風!”張飛一聽這話,眼睛頓時亮晶晶,滿臉堆笑,扯著徐福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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