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,今天一次能夠看到兩瓶。
隨后他看向楚凌的樣子,額頭上冷汗頓時滲出,只見楚凌看向那兩瓶酒,眼中盡是漠然,就好像他現在把楚凌的這兩瓶酒打了也沒有所謂似的。
神豪!
能把這樣十數萬一瓶的酒當成平常物件的人,除卻神豪二字,大堂經理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!
當下,他把酒放回木盒之中,“楚先生,您放心,我們知道怎么最好地保存紅葡萄酒。”
“嗯。”楚凌點了點頭,“那麻煩你們了。”
“都是我們應該做的。”
隨后楚凌便上了樓,研究了那空間葫蘆一晚上,除了其中有存儲空間之外還真沒有發現這葫蘆有別的奇異之處。
但是系統說這葫蘆具有無限的潛力倒是讓楚凌很上心,看來這葫蘆要等到以后再慢慢探索了,不過,他還真是喜歡這種探索的感覺。
第二天,練歌室之中,張鈺婉早早來了,手中還提著兩份早飯,“也不知道楚凌愛不愛吃,聽萌萌說楚凌家庭情況不是很好,還真是苦了他了。”
就在她嘆息的時候,楚凌推門走了進來,手中也提著兩份早餐。
兩人對視,隨后都是一笑,沒想到他們倒還真是默契,楚凌看向面前的張鈺婉,嘴角揚起一抹笑,這笑容,簡直是傾國傾城,宛如九天仙女下凡塵。
“張老師,來的早啊。”楚凌揚了揚手中的早飯,“這可怎么辦?”
“算了算了,一會把你們班主任叫過來一起吃。”張鈺婉拿過一杯小米粥,輕輕吮吸起來,楚凌也拿起早餐吃了起來。
就在兩人吃早餐的時候,幾道身影搬著鋼琴走了進來,隨后看向面前的張鈺婉和楚凌,頓時一愣。
“你們兩個是誰啊?”一個染著一縷黃毛的青年放下招呼著旁邊的人放下鋼琴,隨后朝著楚凌和張鈺婉質問道。
楚凌翹著二郎腿,“你是誰。”
“哎喲?”黃毛呵呵一笑,隨后看向旁邊的青年,“聽到了沒有,這個小子問我是誰?我艸,竟然還有不知道我是誰的?”
“哈哈哈哈......彪哥,這個小子一看就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土包子,沒有見識,連您都不認識竟然還能夠在這里呆下去,也特么是個人才。”旁邊的青年看向馮彪笑道。
一時間,旁邊幾個青年也都大笑起來,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,用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看向楚凌。
一個青年站出來,隔空指著楚凌,“小子,你不是不知道他是誰嗎?我今天就告訴告訴你,這位哥,叫馮彪,彪哥,以后看見我們,必須叫一聲哥,看見彪哥,叫爺,要不然,哼哼,我們特么見你一次打你一次。”
聽到這句話,一眾人嘴角的嘲諷意味更甚,眼中盛氣凌人,根本沒有把楚凌放在眼中,而是把他當成了能夠肆意揉搓的面團。
“現在,叫一聲彪爺,然后趕緊給我滾蛋,這個練歌室歸我們了。”馮彪看向楚凌,手指扣了扣鋼琴冷笑道。
張鈺婉沒想到現在這些小崽子都開始這么狂了,剛準備站起身與他們論論,只見楚凌二郎腿一收站了起來,整理了下衣服,“你剛才說了什么?彪爺?現在這世道可真是變了。”
“什么阿貓阿狗,都敢自稱爺了,呵呵,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