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九知的眼神望向畫彩璃,他的心在刺痛,雖然此刻畫彩璃近在咫尺,但他卻感覺兩人之間的距離已是遠距天涯。
他們的命運之線在云澈出現插足的那一刻便已經悄然改變,原本按照既定軌跡應該相交的兩條線,在云澈“死”后,變為了徹徹底底的平行線,它們仍處在一個平面的原因,僅僅是因為畫彩璃的仇恨之心。
“你是森羅神國的神子!更是深淵第一神子!豈能為了一個女人而頹心喪志,無論以后如何,你都不許再去見畫彩璃,她不配!”
殿羅睺看著自己的兒子,心中甚為無奈,他豈能不知畫彩璃在殿九知心中的分量,但沒辦法,哪怕這次會像剜肉一般令其痛不欲生,他也必須強迫殿九知去做。
殿九知最后回望一眼跟著殿羅睺離開了。
“彩璃,我們也回去吧,淵兒終究是回不來了。”夢空蟬回首對著畫彩璃說道。
“夢叔叔,我想一個人待會,這里是云哥哥最后停留的地方,我不想讓他孤單。”畫彩璃的聲音很弱,隱帶著顫聲,但卻異常堅定。
夢空蟬點了點頭,向著遠處離去,沒有再打擾畫彩璃,但他沒有走遠,而是默默守護著畫彩璃。
“似乎‘假死’最后的結局與你想的并不相同,這兩位神尊并沒有爆發沖突,沒有兩敗俱傷,沒有達到你想要的效果。”黎娑的聲音傳出。
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意志,怎可能完全按照我的想法行動,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,這一次的效果是遠超預期的。”云澈的臉上并沒有失落,反而露出了笑容。
“原本六國之中最難處理、最難解決的絕羅神尊殿羅睺此次自殘,實力必然大降,并且還獲知了他已將神承之器交給了殿九知的信息,那么要突破森羅神國就簡單多了。”
“而且三國之間的裂痕已經存在,并且無法抹除,那么只需要添把油就能讓這把火燒起來,到時就不是簡單的‘斷臂’就能揭過的了,那將是神國之間的死戰!”
云澈明白要計劃奪取神源,并非一朝一夕之事,所以他打算逐個攻破。
“達到你的預期便好,只是你要如何處理畫彩璃呢?”
黎娑的話語傳出,她一瞬便能感知到云澈的心神亂了。
望著孤單抽泣的畫彩璃,云澈的心根本生不出一絲的狠絕,唯有心疼與憐惜,縱然深淵之人理論上都是敵人,他對畫彩璃也生不起絲毫的敵意。
“我只能不去想她,不去看她,將折天神國放在最后吧,或許時間是感情淡漠最好的解藥。”云澈輕嘆一聲,他的確沒有做好準備去面對畫彩璃。
“此地事了,等著看星月神國與永夜神國的好戲吧,或許第一個突破口就要出現了,不過在這之前我還要再去見一個人。”
云澈努力讓自己狠下心不去管畫彩璃,隨后悄然離開了這片區域。
雖然這一次最終沒有爆發真神之戰,但云澈種下的仇恨種子,足夠森羅、織夢、折天憂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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