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澈自問絕不可能做到像末蘇這般絕情,犧牲自己身邊最親近之人去做這種事:“你真是瘋了,連對你最忠誠的深淵統領都能這樣隨意拋棄。”
“呵呵,你懂什么?在做這件事之前,我早已與他們闡明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這一極端情況,但——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,甚至他們還爭先恐后的想要爭奪這最后犧牲的名額,因為能為我犧牲便是他們這一生最大的榮耀。”
“從他們成為深淵騎士的那一刻起,他們的生命便只屬于我一個人。深淵騎士代表著榮耀,亦代表著責任。”
末蘇的話語不帶一絲悲憐,對于深淵統領的選擇亦是由衷贊賞,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順理成章,沒有一點違和之處。
“原本我以為凈土有‘病’之人唯有你,此刻驚覺凈土從上到下,在你的統治之下皆已‘病入膏肓’,無藥可救!”云澈的眼神再次變了,他看向末蘇如同看向一個瘋子。
深淵騎士就是一個瘋子圈養之下的一群瘋狗!
或許除了四大神官,凈土再也沒有其他正常人了。
“云澈,你與其花費力氣指責我,還不如看看這幾個將死之人,若是連他們都救不活,你該知道會發生什么。”末蘇根本不在意云澈的評價,一切都是遵循本心罷了。
末蘇的手指指向天魁星君所在:“你便從他開始,來吧,向本皇證明你的價值。”
云澈收回眸光,將所有的心神匯聚到六人身上。
光明玄力一瞬散開將六人全部籠罩,大荒之力同時釋放而出,云澈用自身的療愈之力護住所有人的心脈。
“這便是你的光明玄力嗎?果然讓人驚艷,雖然比之當年的生命創世神還差的遠,但此世的確無人能與你相比。”
看著六人身上的劍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,末蘇不禁贊嘆道。
不到一刻,除了神無幽鸞之外,其余五人身上的傷皆已恢復,云澈的療愈之力已然達到了一個堪稱恐怖的程度。
“淵……神子?”夢奈河蒼老的眼眸張開,一張僅存幻夢中的臉龐出現在他眼前。
“云澈?”神無雪言同樣醒轉,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的青年。
“沒事了,是我害了你們。”云澈的臉上露出微笑,看著脫離危險的眾人,他心中的愧疚少了一分。
“聒噪,既然醒了,那便滾吧!”末蘇大手一揮直接將五人驅逐轉移,“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什么神無幽鸞沒有醒。”
“因為神無幽鸞身上的傷是我親自斬下,無論是傷口的深淺還是劍氣的侵襲都與梟蝶身上的情況別無二致,唯一區別便是梟蝶身上還殘留著誅天始祖劍的大道劍氣。”
“云澈,真正考驗你的時刻到了,本皇很期待你的表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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