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你已經想要放棄了,明明已經堅持了百萬年,此刻卻連最后的數息都不愿等待。末蘇,我有些看不懂,你到底將槃梟蝶當成了什么?是你真正無法割舍的摯愛,還是可笑的精神寄托罷了?”
沒有在乎末蘇的情緒波動,更沒有在乎自己的生死危機,云澈竟在此時對末蘇發出了靈魂拷問。
“你竟敢質疑我對梟蝶的愛?”
從未有人敢如此與末蘇說話,更不可能有人這么做,但此刻云澈卻成了那個變數。
“這百萬年來槃梟蝶只是安靜的陪躺在你身邊,如同一個活死人一般,從未說過一句話,從未有過任何回應,唯有微弱到無法捕捉的呼吸讓你覺得她還有一絲生命在流淌。”
“這難道不是你在欺騙自己嗎?你只是將她當成了一個工具罷了,一個讓你能夠寄托哀思,舒緩情緒的容器,你的執念早已在時間流逝中慢慢扭曲變形,現在的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愛!”
云澈的言語回蕩在末蘇耳畔,字字扎心,句句徹骨。
“你胡說!我愿意為了梟蝶放棄一切,甚至犧牲一切,如果這都不算愛,那么這世間還有真情存在嗎?”
末蘇的臉上開始露出瘋狂之色,言語之激動前所未有,因為云澈戳中了他心中最柔軟的部位。
“那么,你就應該相信我,將所有希望寄托在我身上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讓我分神!”云澈站起身來,目光直視末蘇,絲毫沒有退讓之意。
“你既然是真心實意想讓槃梟蝶醒來,那就只能祈禱我成功,雖然現在我的能力可能依舊不夠,但你難道就不能幫助我提升,讓我在短時間獲得更為強大的實力,讓這微乎其微的可能性瘋狂生長嗎?”
云澈的話語直擊末蘇內心,用最直接最刺骨的方式展示自己的目的。
“呵呵,還是說你怕了,怕我繼續成長下去會超越你,然后用絕對實力將你那可笑的偏執糾正過來?”云澈冷笑道。
“怕?本皇豈會怕你,即便你成為上位真神又如何!”末蘇反應強烈,在絕對實力上,他從不畏懼任何一人,“云澈,就憑你也配讓本皇忌憚?”
“既然如此,那便盡你一切所能幫我提升,如此你可敢?”云澈向前一步,像是踩踏在末蘇心房,步步緊逼,給末蘇無限壓力。
“你連神無幽鸞都無法治愈,憑什么跟本皇說這些,你有這個資格嗎?”末蘇冷哼一聲,手指落于神無幽鸞身上。
“誰說我無法治好她,你自己瞪大雙眼好好看看!”云澈冷笑一聲,面露自信之芒。
“剛剛你給我設置了兩個難點,一個是神無幽鸞身上的外傷,劍痕所觸及的位置分明在她的胸脯之上,若是我敢褻瀆半分,我敢肯定你不會留情;另一個則是你留在她體內的劍氣,劍氣雜亂無章,很容易失控,一旦劍氣暴走,或許連我都會被直接斬殺!”
“我說的可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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