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現在,這值錢玩意兒出現在了一個女人的貼身小衣里。
黛黎記得排扣和她的內衣同色,外表應該看不出是鐵,她祈禱他認不出來。
“鐵做的?“秦邵宗上手按了按。
黛黎:“……”
“夫人何處買的帕腹?”他問。
黛黎抱胸翻了個身,慢吞吞道:“在一個西域來的商人處,那行商說這小衣特別,還拍著胸口說唯有他那處有得賣,定不會和旁的女郎撞款,我聽著新奇,便買了一件。”
說著,她又去勾他脖子,“尊駕莫要理會那些了,現今及時行樂才是正事,妾無比希望明日能早些見到犬子。”
秦邵宗沒阻止她翻身,也像是瞬間忘了那個鑲了鐵的排扣,他順著她的力道俯首,“安心,只要令郎在府中,哪怕他被藏在主人家的私庫里,我都能將人帶回。”
“我自是相信尊駕能力的。”黛黎柔聲道,兩人不再臉對著臉,她終于可以不再收斂臉上的異色。
熟悉的滾燙氣流再次襲來,從頸側往下,黛黎心里默數著時間的同時,手也向下探。她的指尖先碰到了他的腰,男人黑袍未除,而哪怕隔著外袍等物,她依舊能感覺到衣袍之下的肌理結實精壯,帶著勃發的熱度。
黛黎頓了頓,而后去解他的鞶帶。
這個時代的鞶帶和現代的腰帶挺相似,有帶鉤有圓環。而在他的鞶帶將將解開時,黛黎見差不多了,于是狠狠轉了下左腳腕。
“尊駕,妾不大舒服,好像是……癸水要來了。”黛黎的手重新抵回他胸膛上,將人往外推。
秦邵宗的臉刷地黑了,他目露懷疑地打量身下女人,卻見她咬著紅唇,面色蒼白,額上似隱隱還有冷汗。
表情可以偽裝,但身體給出的反應沒辦法騙人。
黛黎帶著忍痛的神情怯生生地問:“您明日還會派人幫妾尋子嗎?”
榻上女人除了胸前一件歪斜的小衣,上身幾近衣裳褪盡,她枕在如瀑的青絲上,帶著旖旎粉調的雪膚有零星的紅痕,仿佛是熟透的蜜桃沁出了水色。
秦邵宗太陽穴跳了跳,扣著她腰的手臂青筋畢現,像在極力忍耐著什么,他深吸一口氣又重重吐出,最終直起身扣好自己被解了大半的鞶帶,“我言出必行。”
留下這句,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間縈繞著幽香的廂房。
直至那道高大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,黛黎才聽見了心頭大石落下的聲音。
她成功了!
果然,古時的男人皆認為癸水是不潔之物,對此多有避忌,所以才出現了古時經期女性不得出入寺廟、不得碰祭品等事情。
和她想的一樣,這種位高權重的強勢男人非常傲氣。哪怕他再急色,也不屑于去驗她癸水的真假。
她用癸水避他幾日,同時借他的手將這座府邸再搜一遍,隨后尋個機會離開這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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