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妃拱手說道:“陛下,這個辦法確實是幫了你。不過,也等于斷了許多人的財路。都說斷人財路,如同殺人父母。所以,這個非但不是什么功勞,反而是一口黑鍋...遭人記恨啊!”
云妃一句話,就指出了其中利害。
蕭定邦頓時恍然:“也對啊,那朕就把這個‘功勞’給蕭策那個廢物吧。”
云妃就沒有接茬。
蕭定邦來了興趣:“你們銀川世家,還有這個課程?那你們還談著什么事情?”
蕭文欽道:“父皇,確實是有,其實天災連連,而且看著這個架勢,有著愈演愈烈之勢。這次我們考試的題目就是此。兒臣確實有著一些思考,想了一些辦法,不過可能不太成熟,父皇可以給兒臣評判一番。”
蕭定邦點頭:“好,文欽,你說...”
“其實對付這個問題,有著兩個方面,一個是開源,還有一個就是節流。開源因為是天災的問題,我們很難有著應對的辦法。但是,我們可以節流。”
“我蕭國有著六十余萬的大軍,而這些大軍,都是消耗...但是,許多地方常年都沒有戰爭,更多的是駐守。所以兒臣以為,可以讓他們邊駐邊耕!”
蕭定邦聽著來了興趣:“此話怎講?”
蕭文欽就開始說了起來:“就是讓駐守在各地的軍隊,在沒有戰時,也進行農業生產,創造利益。還可以開墾荒地,他們不僅可以自給自足,甚至于還可以生產出多余的糧食。”
“我們六十余萬大軍,可以瞬間變成六十萬勞動力...不僅可以節流,還可以開源。”
...
蕭文欽說著又開始說起了細則。
蕭定邦聽的是眉飛色舞。
蕭策若是在一旁聽到的話,絕對會懷疑蕭文欽抄襲他的辦法。
因為蕭文欽說的辦法,和他漠北之地實行的屯田之策,一般無二。
準確點來說,就是換了一個名字。
不過,蕭文欽的這個‘駐耕’之法,更為細節。
蕭定邦聽著蕭文欽說了半個時辰之后,眼神之中欣賞之色,愈發強烈了起來。
“好!好!好!文欽,你真的是上天派來給朕救星,如此一個辦法,可以為國庫不僅減少一大筆開支,甚至于能夠增加收入...這個辦法,你明日再朝堂上去提!”
說著蕭定邦看向了云妃:“云妃,這個事情總歸是可以的吧。”
云妃拱手說道:“陛下,還是不要了吧。臣妾還是那句話,文欽給陛下提出建議,是幫助陛下的,并不求什么。而且,陛下您知道。我們母族都是文士,而且關家不愿意入仕,我們并沒有依仗。文欽,若是剛出,就如此出風頭。臣妾以為還是低調些為好。”
“其實,陛下真的要賞賜文欽,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...也沒有必要這些由頭。再者,文欽一向只是安安靜靜的在讀書,并不知道朝堂險惡。”
蕭定邦點頭:“你說的不錯!那朕就用了你這個辦法,文欽,你一下子就幫了朕解決了燃眉之急...說吧,想要什么賞賜?朕私下賞你。”
蕭文欽一臉謙卑,躬身:“父皇,兒臣什么都不想要。只盼望,能夠將這些年所學,為父皇分憂!為天下黎明百姓們做出一點事情。”
蕭定邦見蕭文欽這么說,滿臉都是欣賞之色。
“好啊!不愧是朕的好兒子...心懷天下,果然有著帝王之相。”
蕭文欽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:“父皇...那可是折煞兒臣了,兒臣不敢!”
蕭定邦笑著一臉不以為意。
“朕說你有,你就有。”
說著寒暄了幾句,蕭定邦看著蕭文欽不停的朝著外面看天色。
就對著蕭文欽問道:“文欽,你一直看在看外面,是在看什么?”
蕭文欽對著蕭定邦直言不諱道:“回稟父皇,兒臣是在看天色。”
“你有事?”蕭定邦好奇問道。
蕭文欽拱手:“回稟父皇,兒臣回京看到了鎮國王府,正布置著靈堂。兒臣剛才一方面見人多,就未去吊唁。另外一方面想要先拜見父皇,母妃,這才先進宮。想著天色暗些后再去。”
蕭定邦見蕭文欽這么說,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些許。
“你要去給鎮國王祭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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