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已經有了三窟。
越往后,自己的窟越多,多到自己都不可思議的地步,時間越久,對自己越有利,所以自己才不急。
別人沒有自己的優勢,當然急了。
如果自己也沒有自己的獨特優勢,那么就算自己的練兵本事再大,心里也會不安。
“鳳丫頭這話說的,我和你不都姓王,一家人不說兩家話。”王信輕描淡寫又說道:“沒事的。”
一句沒事的。
王熙鳳再也撐不住,身子差點都癱軟了,咬咬牙撐住,沒了往日的分寸,真情流露:“信爺,你真好。”感到失言,又才指責晴雯,打趣道:“難怪晴雯丫頭被信爺迷的五迷三道的。”
晴雯不好意思道:“二奶奶。”
平兒摟了摟晴雯的肩膀,親昵的安撫了一番。
得到了自己想要的,王熙鳳才帶著平兒離去,一路上時不時看平兒。
平兒被看的不好意思,忍不住笑道:“奶奶這樣看人,我臉上是有花不成。”
王熙鳳猜測道:“那信爺剛才你也見了。”
“奶奶不也見了。”
“年輕力壯的,一身男人味,看樣子是嫌棄晴雯年齡小,沒想到他還有這規矩,倒是你一去,他就安排你坐下吃飯,吃飯的時候看了你好些,眼睛都快長你身上去了。”
“奶奶。”平兒一臉無語,又羞又急。
王熙鳳沒再說話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平兒隱隱不安,只是去莊子里前,璉二爺說的那些混賬話,奶奶仿佛忘記了。
怎么可能。
以自己對奶奶的了解,這是徹底丟開了璉二爺,以前雖然說狠話,終歸是夫妻,如今不說狠話,才是真正的不在意了。
平兒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,有些慌張。
趙雍和張燦兩人帶著七八人一起前往天津,拿著提督府的批文,與薛家的掌柜匯合,看到船隊里的火器,眼色倒是復雜。
“就是這玩意,與咱們大周的火器沒啥區別嘛。”
張燦在船上拿起一把鳥銃,在手里掂了掂分量,大概八九斤的樣子,“這玩意要五兩銀子?”
“沒辦法啊,誰讓人家才有。”
薛家的掌柜笑道。
眾人又看了看佛郎機,光看外觀也看不出什么。
薛家帶隊的掌柜出面,在天津水關與營總拿出幾份批文,除了皇商的名號,還有金陵兵部的批文,以及東軍提督府的批文,那營總見狀,也只能讓手下人放行。
幾船的火器順利抵達通州。
趙雍讓人去找賈府的將軍,每旬休兩日,還有每旬里有五天的晚上,這些時間將軍都會回去賈府,不是因為別的原因,而是為了照顧兄弟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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