巡撫、御史、觀察使、采訪使九邊自有的文官體系,所以王子騰背了個名,名義上權力絕大,實際上高高掛起。
翟文在大同做了五年官,和單于部熟絡,巡視的流程也是按部就班,幾位官員也是被好生招待,王信看到他們帳篷里有部落送來作陪的女子。
不算是陋習,也不是特意討好,而是塞外人口稀少,需要新鮮的基因灌入,自古以來如此。
不光是幾位官員,包括他們的隨行人員,還特意為王信也準備了,不過被王信拒絕。
在單于部非常的順利,一派祥和,部落里也中規中矩,沒有違背大周禁令的跡象,到了第四日,王信才帶著大軍離開單于城,前往大板升。
“將軍不喜胡部?”
沿途,翟文坐在馬車上,好奇的詢問王信。
王信騎著馬,經過翟文處,聽到翟文的詢問,笑著說道:“談不上不喜,長城為界,入則為耕,出則為牧,胡與不胡,到不在于一個名字。”
“哦?”翟文聽到這說法,對王信刮目相看,笑道:“將軍不接受部落女子,恐怕單于心里不安啊。”
大同城的一些消息,翟文多少聽到過,他們也知道馮胖子做派獨斷,可此人出手大方,整個大同的官僚被他喂熟了,已經形成了封閉的風氣。
整個大同上下,從官員到大戶都在兼并土地,還有走私貿易,那么馮胖子反而成為了他們的保護傘,推出來的高個子。
所以馮胖子不是一個人,而是一方聚在一起的勢力,扎根在本地。
從百姓到大戶,從大戶到官員,再到節度府,上下結合,走私貿易利益結合體的怪物,翟文選擇了同流合污,因為舍不得自己的前程。
路上和這年輕的將領保持距離,今日巧合走到一起。
“心里不安就心里不安吧,難道還要哄著不成。”王信不以為然。
倒是囂張跋扈,不懂隱忍。
翟文搖了搖頭。
王信明白翟文想什么,淡淡道:“夫妻間過日子都難免磕磕絆絆,到底是一條心,又或者只是積蓄力量,總能看出來的。”
翟文眼神一頓,沒想到王信會如此說,感覺眼前的年輕將領并不普通。
也不知道馮胖子會怎么對待此人。
兩人沒有再說話。
不久。
探馬又帶回來消息,又有人來盯梢大軍。
“將軍,該不會是大板升的人吧?”張燦忍不住懷疑。
大板升無法無天,必然藏有許多違禁之事,擔心周軍去巡防查閱,可大板升會選擇怎么做,張燦有些沒底,要是打算翻臉,他們這兩千人馬有些危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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