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信才二十四歲,說起來的確年輕,可這些年親自帶兵作戰連連,從南到北,加上從組建揚州營,到京營練兵,又到雁門關帶兵。
別看年輕,當認真起來時,竟有一副不怒而威的威勢。
也是賈璉心里有鬼,擔心自己上回去凸碧山莊,雖然實際上沒做什么事,卻被王熙鳳叫破過,又有父親的警告,心里一直擔憂著。
猛然見到王信,再有平日里王信態度和睦,哪里像今日,嚇得他當即失態,畏畏縮縮。
王信不知道緣由,看清楚是賈璉,又看到他身邊的女子。
那女子沒見過,二十五六歲,瓜子臉,一副狐媚之態,胸前又飽滿,穿著鮮艷,戴著金銀,手上還有玉鐲子,別看俗氣,確實有一種勾人的誘惑。
王信收回目光,笑道:“璉二爺,可巧了。”
“嘿嘿。”
賈璉傻笑,不像個世家公子,渾然沒有了接人待物的自然。
“回頭吃個飯。”見狀,王信不再寒暄,留下句話就走了,一直到看不見王信的背影,賈璉才松了口氣,仿佛活了過來似的。
那女子不知道想什么,突然嘲諷道:“你竟這般怕他?”
賈璉也不隱瞞,拉著那女子一邊進房,一邊講著王信。
“說你膽大吧,你又才這么點。”到了屋里,被賈璉猴急的模樣逗的呵呵笑,一邊笑道:“說你膽小吧,你又敢去招惹那樣的人。”
那女子被賈璉拱著,一把抱住,想要去炕邊,聽到女子的話,賈璉不但不生氣,反而笑道:“你才見他一面,卻知道他是哪樣的人物?”
那女子也是出了名的。
與府里漂亮的多姑娘來者不拒不同,此女亦頗有姿色,喜歡勾人卻又高傲,輕易不讓別人得手,讓許多人又愛又恨,一直到和賈璉勾搭上。
原本還有些想法,看清楚了賈璉的真實樣貌,才一門心思只要錢,賈璉心里頭也又愛又恨,被勾的無法,可每次來也讓他心疼。
那女子冷哼兩聲,笑道:“這樣底層起來的人,越是笑的溫和,心里頭越是狠辣,你敢得罪他,打他的主意,小心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。”
聽到那女子的話,賈璉心都涼了。
“哈哈哈。”女子感受到賈璉的狀態,反而笑的花枝招展,令賈璉欲哭無淚。笑完了,那女子又開始哄賈璉,“你連平兒姑娘都舍得送出去,等那信爺回到莊子里,見到平兒姑娘,多半也就饒了你。”
“不是我送的。”賈璉生氣起來,他怎么舍得送平兒出去。
自己在外頭沾花惹草,家里的家花不如野花香,可平兒的姿色,自己怎么舍得放手,是王熙鳳送了出去,自己才知道的。
看這賈璉的樣子,那女子心里頭鄙視,冷笑道:“你倒是可以去要回來,告訴人家,你原來盯上別人丫頭的主意,趁著人家不在家里頭,想要去沾沾手。”
“胡說。”賈璉一下子又萎了,不敢在反駁。
那女子一臉得意,所謂的爺們,也不過如此,倒是那平兒姑娘實在是運氣,還有那信爺,剛才一本正經,倒也看看,遇到了平兒姑娘,還能不能忍得住。
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,呸。
“你呸我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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