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巖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,而是先指出利益所在。
不少人認真聽了起來。
見狀,薛巖才又說道:“投錢的,有權管理新城,選出五六七八家代表,負責平日的管理,出力的嘛,每年可以到城里來采購。”
簡而言之,本質上還是坐商和行商的區別。
坐商怎么會嫌棄行商多呢。
周世明和李德興刮目相看,此人果然有兩把刷子,不可小覷,只是對此人話里的五六七八家代表感到不爽,此人當然希望多幾家話事的,否則他們三家抱團,哪里有薛巖說話的余地。
幾名小商人臉上露出興奮之色,相比較和部落的臺吉做生意,當然到城里與商人做生意更安全可靠,比以往的模式要好,又不用他們拿錢。
眾人你一言我一言,涉及到自身的利益,誰也不敢疏忽,細節上更是力求圓滿,把風險降到最低。
光錢不行。
大同是邊地,同樣的一兩銀子,在大同的價值遠遠高于內地。
比如一匹馬,邊關只需要二三兩銀子就可以,而到了江南,隨便一匹馬輕松賣到十幾兩,稍微好些的幾十兩都有市場,甚至幾百兩銀子一匹馬在馬市上也不稀奇。
而米價又不同,江南一兩銀子可以買到兩石米,大同有時候連一石也買不到。
這時候,薛巖的價值體現了出來,他在南方的商道,可以極大的方便大同商人,大同商人并不是缺乏內地商人的合作,但是在新城的方面,薛巖的加入是拒絕不了的,本地商人并不需要別的外地商人加入,那么薛巖的商道價值就凸顯了出來。
薛巖滿臉興奮,比起河西集市,薛巖雖然感覺不錯,但是大同這邊的新合作模式,更令他激動不已,因為其中的利益實在是太大了。
晚上。
薛蝌在帳篷里算數,和鄭浩兩人一起算賬,兩位互不服氣的人忙得不可開交,顧不上對方。薛寶琴乖乖的幫哥哥整理冊子,鄭浩比哥哥熟悉,哥哥明顯落后。
薛巖和王信坐在案臺邊,聊著白天與商人的事。
王信要忙公務,除了軍營,雁門關,威遠關,團山口各處的事務,還有對軍隊的切割與劃分,配合未來新的模式。
“不如成立一家商會,你們各家都是股東,多少股本可以商討日常事務,多少股本以下只有分紅權,包括共同推舉出一名大攬總,負責日常事務,大事情嘛,可以各家大股東開會決定。”
王信提出了自己的法子。
薛巖眼睛一亮,這個法子真不錯,很有可行性。
不等薛巖開口,王信又說道:“我留下張燦,整整三百騎兵,加上碩爾輝的四百奴隸騎兵,七百騎兵足夠應付目前的局勢,不過還要提防歐彥虎,此人不可小覷。”
“是啊,很多商人最擔憂的是此人。”
薛巖這幾日從別人的口中,聽到這個名字都快聽厭了。
聰明人實在是太多,誰都看得出歐彥虎的野心,這也是最大的風險,如果不能解決歐彥虎,那么大家的投資等于打了水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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