雇傭的規模越大,使用的期限越長,成本會越低,前提是不超過小營的規模,也就是四百五十人,超過了這個數量,后勤的難度直線上升,成本會更高。
性價比最高的是哨。
一哨九十人,租用三年,一般情況下,成本可以做到五兩銀子每個月,一年五千四百兩。
九十名職業騎兵,全副武裝。
哪怕在原來的胡人部落里,也算不可小覷的勢力,可以蕩平很多小臺吉。
真要是有難纏的敵人,大不了咬咬牙,錢請小營三個月。
土地永遠是值錢的。
因為土地有限,而土地無論過了多久,永遠還是土地,房子的核心是土地,而不是房子,房子并不是永恒的資產,土地才是。
哪家不羨慕聚眾昌
別看聚眾昌抱怨節帥府管的嚴,可賬目是明的,一筆長期的持續性收益的利益,沒有人不動心。
成本依然轉嫁給商人。
軍隊打下更多的土地。
商人不怕投資。
商人在意的是未來。
只要未來預期足夠大,投入多少本金都不妨礙商人濃濃升起的欲望。
這就是商業。
在些許試探,小隊哨隊的聘請,半年之后,十八家商號聯合請了一支大同小營,向大寧放心開闊,那邊有一片富庶的土地,原本是北靜郡王的藩地。
商號的管事帶著伙計們圈地。
沿著水源一帶。
插上商隊的旗號,在土地下埋入商號在帥府登記后頒發的牌子。牌子分為三塊,帥府一塊,商隊一塊,地下埋藏一塊,然后在帥府的輿圖上,這塊土地就屬于商號的了。
這種天上掉餡餅的買賣,商人們高興瘋了。
麥子熟了五千次,商人圈地第一次。
“誰說節帥對我們提防的誰說節帥對我們過河拆橋”有商人罵道:“說以后敢在我面前說節帥的壞話,我第一個不饒他。”
當著伙計管事們的面,商人拍著王信的馬匹。
不遠處的哨官高興的點了點頭。
第二日一早,精神抖擻的帶著兄弟們騎上馬,往周邊掃蕩,消除隱患。
商人越發高興。
高價錢請來的軍隊,當然希望對方努力干活,最好馬不停蹄,日夜不休的消滅周邊隱患,他才好更快的開墾土地,早一點出產,早一點回本。
帶著商隊和軍隊,睜開眼的每一天,人吃馬嚼都是他家的錢,心疼的不得了。
有人歡喜有人愁。
大半年下來。
有的商人成功獲得了幾萬上十萬畝的牧地,有的商人卻血本無歸,承擔不起高額的費用,高估了自己的實力,低估了風險,以至于破產。
獲得了土地只是第一步,還需要投入更多的資源開發。
仿佛是個無底洞似的,把商人們的錢從地底下挖出來,投入到關外。
無數的人分到了錢。
軍人伙計馬夫車夫獸醫大夫帶著豐厚的工錢回家,然后在集市里買東西出去。
“王信在干什么”
李源被升為兵部尚書,知道張吉甫轉變態度開始拉攏自己,李源也開始支持張吉甫,收到密云軍隊送來的軍情,皺起眉頭前往內閣。
張吉甫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。
他給王信的還不夠多嘛,為什么還要給自己添麻煩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