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年以后,這一方世界會出現一名絕世劍客,他沒有英俊的外貌,沒有不凡的出生,也無師承,有的是癡情和無人能及的武學天賦。”
“便在沒有師父指路的情況下自學成才,師法自然,依據洞庭湖水性而自創的劍法,對他而言,洞庭湖就是他的良師,三十多歲即為天下第一劍。”
“然成婚多年后,妻子被人暗害辭世,從中居然勘破生死之秘,悟出唯能極于情,故能極于劍之理。”
“便于妻子的思念之中,因情用劍,仗劍入道,臻至天人之境,后在與人決斗中破碎虛空而去。”
他眼中眸光流傳:
“邪王,我看好你走這一條至情至性之路,將《不死印法》真正的推演到堪破生死之秘的程度,邁入天人之境,然后再跟我打一場.”
莊不染眸光略深:
“要么死,要么破碎而去的一戰。”
石之軒深知到武功到了藍衫少年這種地步,是不屑于騙人的,何況自己這個手下敗將也沒資格他讓說謊,便道:
“好,你亦算是為我指明前路,我又何惜一死,之后便來一場不死不休的決戰。”
莊不染抬手,手掌冒出白色元炁,隨元炁化作密密麻麻的絲線幫寇仲二人治愈斷手斷腳之時,開口道:
“作為今日不殺你的報酬,幫我弄到《道心種魔大法》,對于現在的你來說,應該不成問題吧。”
石之軒眉頭一皺,也不問藍衫少年為何要這本秘笈,只是道:
“《道心種魔大法》是《天魔策》中最高深、最至高無上的一卷,為邪極宗鎮宗典籍,僅由宗主持有,自從邪帝向雨田練功失敗而亡尸骨無存后,邪極宗四分五裂,這門功夫怕是已經失傳。”
莊不染略顯無奈的道:
“你們魔門不是喜歡隱姓埋名,藏匿行蹤,就是喜歡假死隱遁,向雨田還活著好好呢。”
石之軒眼見藍衫少年展現出再生造化之能,看寇徐二人完好無損的站起身,最多失血過多,顯著有些蒼白無力,還沒來得及震驚,又聽到這個消息,當即愣了許久。
“憑你的武功,是決計不可能從邪帝向雨田拿到秘笈的,也找不到他。”
莊不染語氣輕緩:
“向雨田對魔門并沒有什么歸屬感,甚至心有厭惡,打從心底希望魔門傳承斷絕,甚至就連《道心種魔大法》都是因為師命才不得不修行的。”
“但他卻要遵師門之命留下傳承,于是只好收幾個品性薄情自私的徒弟。”
石青璇突然插口道:
“倒行逆施尤鳥倦、大帝丁九重、周老嘆、媚娘子金環真。”
“不錯,就是這四人。”藍衫少年點頭道:
“向雨田將邪極宗武學分成四份,分別傳授,如此邪極宗傳承雖然傳承下來,但卻沒有集中于一人之手,根本無法修煉,而四個弟子又自私自利,為了爭奪邪極宗真傳,必然會內斗不休無法外出作惡。”
“再當著四個弟子的面扮作練功失敗而亡尸骨無存,使他們因恐懼而不去修煉這可能會改變性格的《道心種魔大法》。”
“你的武功究竟臻達了何種地步?”石之軒面露奇異:“竟有前知千年,后觀千年的神通。”
“忘記說了,我不但是正道武林的齋主,亦是一名術士。”藍衫少年懶洋洋道:
“能掐會算的術士。”
他稍頓片刻,莫名一笑:
“石青璇能幫你引出尤鳥倦四人,匯聚他們身上的武功,自然能得到《道心種魔大法》。”
“你此前不是也一直想得到邪帝舍利,當初向雨田便是從邪帝舍利中吸取元精之人,再借助元精,最終練成了《道心種魔大法》。”
“你亦可以向他學習,從而邁入天人之境,尋得破碎之道。”
莊不染轉身邁步離去之際,自顧自的開口:
“一個邪王也不太行,就算是遠超以往的邪王,貌似依舊不能盡興,看來得多找幾個像樣的對手,然后一同對我出手。”
他幽幽一嘆:
“本齋主實在太強了,問天下何人能夠賜我一死!”
石之軒父女聽聞,算是明白這位藍衫少年武功為何能夠高出天際,如此瘋魔一般的武癡性子,且到現在還沒被別人打死,合該有今日的武學修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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