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衫少年輕彈寒冰仙劍的劍身,當即擊飛出廣場,再捏出一個拳印,拳壓轉瞬傾覆而出,云海之中寒意凝為萬千冰晶。
“九天純寒,冰晶萬里,向天招冰、墜落大地。”
莊不染游刃有余的的開口:
“齊師兄,若再不認輸的話,云海之中冰晶將狂風暴雨般密集落下,展露無堅不摧,毀物千瘡百孔的神力。”
方才齊昊的心念本就與寒冰仙劍合一,在它被擊飛時,便引動自身心念受創,臉色一白,嘴角溢出一絲鮮血。
接著又面臨一股慨然拳壓,只覺喘不過氣來,不禁艱澀道:
“張師弟,你的修為真的僅在玉清境?”
“我現在用的就是玉清境第八層的修為,只不過是對本派真法劍訣領悟的比較透徹罷了。”
黃衫少年嘴角噙著笑意:
“我雖對出招收發自如,但齊師兄非要強行硬接,就算能讓你無性命之憂,終歸也是要到床上躺一陣子。”
“因此,望齊師兄勿要把自己弄的遍體鱗傷才肯罷休。”
齊昊張了張嘴,猶豫了一會兒后,最后到底還是吐出三個字:
“我認輸。”
“善!”
黃衫少年一聲落下,漫天冰晶消散成空,慨然拳壓亦是收斂不見。
“小師弟,贏啦!”
“我們大竹峰弟子奪魁了!”
臺下宋大仁等人歡天喜地的大喊大叫,莊不染走下高臺,正欲跟故作平靜的田不易復命時,一道倩影迎了上來。
她興高采烈的抱著黃衫少年又蹦又跳,還不斷說著,我就知道你能在這屆七脈會武中奪魁。
如此一幕,也讓同樣走下臺的齊昊眼底浮現一絲黯然神傷。
“小師妹,注意影響,你可是女兒家。”
黃衫少年說完,田靈兒大聲糾正:
“張小凡,不要以為你奪魁了,就可以倒反天罡,一天是師弟,你一輩子都是師弟。”
蘇茹瞥了自家夫君一眼,便出聲道:
“靈兒。”
田靈兒一聽,先是看了看自家娘親,眸光再轉向自家老爹,馬上明其意退到一邊。
黃衫少年邁步上前,拱手道:
“師父,師娘,弟子幸不辱命。”
“好好好!”
田不易一聽,連聲叫好,剛想拍一拍小徒弟的肩膀,倏地發覺自己身高不夠,轉而拍向胳膊:
“老七,須知勝不驕,敗不餒之理,今后還要保持現在淡若清風的心境。”
“謹遵師父教誨。”
黃衫少年恭敬回道。
“好。”
田不易又叫了一聲好后,側身看向蒼松道人,道:
“蒼松師兄,今日終究是我大竹峰一脈技高一籌,切莫怪自己門下的弟子不爭氣,只能怪我把弟子教的太過出色,致使龍首峰一脈不能在會武大試之中奪魁。”
這般嘴臉,不禁讓蒼松道人嘴角一抽,周圍的諸脈首座唇角也不由地動了動,都覺得田不易的臉皮夠厚,什么功勞都敢往自己身上攬。
如此絕代之才,豈是他這個庸師能教出來的,只覺牽來一條狗,都比他教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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