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還是多虧了長卿大俠的提醒。”
她忽地好奇詢問:
“我爺爺說你是蜀山派清微掌門的入室大弟子,怎么你還喊和陽長老為師父?”
莊不染開口解釋:
“我雖只拜清微掌門為師,但本派其他四位長老,也將一身所學悉心傳授于我,所以,我算是有五位師父。”
“那你與和陽長老來我唐家堡,是不是來調查渝州城突然出現的毒人?”
“唐姑娘聰慧過人,等家師為唐老前輩調息行氣完,便要詢問毒人一事。”
唐雪見被夸的眉開眼笑,自告奮勇道:
“那我先去看一看和陽長老是否幫我爺爺調息行氣完,若是調息行氣好了,我馬上去喊二叔,三叔伯來大堂。”
“那便有勞唐姑娘。”
“應該的,我還要多謝長卿大俠想出醫治我爺爺的辦法。”唐雪見笑盈盈的道:
“再說了,早些把毒人的事調查清楚,渝州城也就不會再出現失蹤的百姓莫名變成毒人的事。”
說罷,她就小跑出庭院,徒留白衣道袍青年站在原地。
莊不染眸色略深,抬頭看著白云,輕聲呢喃:
“又是因果纏身的一世,更別提還有諸多強大的存在,于此世之中,貌似做不到橫推四方。”
他嘴角微勾,眼中蕩漾出一絲奇芒:
“莊某喜歡挑戰高難度,就看一看我們大家誰更陰。”
盞茶時間后。
唐家堡大堂內,唐堡主唐坤端坐在主位,唐雪見俏生生的站在身旁。
而唐家總管唐泰居于右手下首位置,身旁還有獨眼的中年男子和一名長相略顯刻薄的少女。
便是唐坤的庶子唐益,另外一個孫女唐芷蕓。
唐坤左手下首位則端坐著和陽長老,莊不染將一個布囊放在身旁的案桌,淡聲道:
“長卿特地從毒人的身上,采集了一些血液,請唐總管賜教。”
他打開布囊之際,獨眼造型的唐益似是十分畏懼,情不自禁的提醒道:
“小心里面有毒!”
頓時,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過去。
“唐益前輩家學淵源,長卿都沒打開布囊,也沒把瓶塞打開,竟就發現毒人血液之毒,被人觸碰后就會傳染。”
莊不染一邊打開布囊,拿出里邊的玉瓶,一邊隨口問道:
“莫非唐益前輩早就撞見過毒人?”
唐益面對眾人望來的目光,當即做出氣憤不已的架勢:
“我作為唐門子弟,得知被毒人抓傷,同樣也會變成毒人,如何還推測不出其血液也有毒。”
莊不染云淡風輕的道:
“所以,長卿才言唐益前輩家學淵源,也就不必如此憤慨,我亦沒有要冤枉你就是煉制劇毒,使毒人出現的幕后兇手。”
“我本來就不是。”唐益怒氣沖沖的喊了一句。
“長卿看的出來,你的確不是。”白衣道袍青年和煦笑道。
此話一出,唐益只覺自己受到侮辱,還沒說什么,大堂就響起忍俊不禁的笑聲,卻是唐雪見和唐芷蕓低聲偷笑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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