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這個那個的。有話就直說。”陸文昭沉著臉。
“大人。您剛升職,可別在這件事情上犯糊涂啊。”沈煉走上前,說道。
“我他媽能犯什么糊涂。”陸文昭呼出一口熱氣,但立刻就被京師的冰寒給凍成了白煙。“你帶人把住其他出口,禁止一切人員出入!”
“遵命!”沈煉肅立領命。
西洋人的事情本來就是一趟看不見盡頭的渾水,早點抽身也是好的。陸文昭一邊在心里安慰自己,一邊敲響了張府的正門。
咚咚咚!
“您哪位?有何貴干啊?”這是張思芮進京之后托丁白纓找人牙買的小仆僮。
“錦衣衛!開門。”陸文昭解下腰牌向仆僮展示。
小仆僮被“錦衣衛”這三個字嚇呆得住了。“別抓我,求您別抓我。”
“廢什么鳥話!開門。”殷澄收起嘻嘻哈哈的樣子,擺出一副吃人的樣子走了過來。
“好!好!”小仆僮打開門,然后連滾帶爬地縮到門角兒去了。
“你們就在這兒待著。我進去點完人數就出來。”陸文昭攔住躍躍欲試的殷澄。然后大搖大擺地進了張府。
“唉,你誰啊,怎敢擅闖民宅?知道這是誰家的宅子嗎?”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小跑著過來,呵斥道。
“張詩芮在不在?”陸文昭不想跟他廢話。
“您是哪位?”陸文昭理所應當的口氣唬住了這個受雇不久的管家。
“錦衣衛辦差。叫張詩芮出來見我。”陸文昭再次表明身份。
“錦衣衛?”老管家還是見過點兒世面的,并不像小仆僮那樣立刻就被嚇住。“要抓人,請拿駕帖出來。”
“我不抓人。”陸文昭很討厭見過世面的行家。“能叫張詩芮出來見我了嗎?”
“大人。小姐現在不在。”老管家搖頭道。
“去哪兒了!?”陸文昭被這話嚇了一身冷汗。這可是司禮監發下來的案子,要真跑了,駱思恭一定會把黑鍋扣到自己身上。“別耍滑頭,張詩芮要是跑了,這里的每個人都得進詔獄!”
“小姐說她要去南京,現在大概在前往天津的路上。”老管家看陸文昭的表情就知道,陸文昭是認真的。
“備馬!”陸文昭轉頭就走。“一定要在張詩芮坐上船之前攔住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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