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殿下,還是盡快向皇上提奏那件事吧。”皇五子朱由檢也在場,所以孫承宗便用“那件事”替代。不過朱由檢現在腦子滿腦子都是課間休息,完全不想參與皇兄和孫師傅之間的對話。
朱由校猶豫,片刻才怯怯地說:“我的禮物還沒有做完呢。”朱由校原本是打算先用親手制作的木工藝品討好父皇,然后再委婉地提出請求。但沒承想父皇居然也看上了孫師傅。
“圣旨一下,臣就沒有辦法了。”孫承宗用遺憾的語氣說道。
“我今夜就趕工出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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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鎮撫司,詔獄,甲字號刑房。
“鄒大人,招了吧。”許顯純笑瞇瞇地俯視著被綁在刑具上的鄒元標。儼然一副笑面虎的樣子。“您要是招了,我請您喝酒。”
“你噦.”鄒元標頭一偏,吐出一大口水。“你個酷吏!還是請我喝水吧。”
“你這人怎么油鹽不進啊。”許顯純突然靈光一閃,想到了一個好主意。“來人。”
“大人。”一個負責刑訊的錦衣衛力士走過來。
“去灶房取些油、鹽來。”許顯純吩咐道。
“大人,是要豬油還是胡麻油?”力士問道。
“你腦子讓豬油蒙上啦。”許顯純很不客氣。“大冬天的要豬油干什么,請鄒大人嚼油膏嗎?”
“好。屬下這就去。”力士長得五大三粗,但在明顯小他一圈兒的許顯純面前還是像只鵪鶉似的。
“鄒大人。這胡麻油喝下去就不像水這般爽口了。”許顯純威脅說:“把您的同黨說出來吧。就算您不說,也總會有人說的。少給自己找點兒罪受。”
錦衣衛其實已經鎖定了一批東林黨人,但只有拿到簽字畫押的口供,田爾耕才能繞過駱思恭直呈司禮監,請皇上批準拿人。
“滾。”鄒元標朝許顯純啐了一口。不過這水沒什么力道,飛到一半就落到了地上。
“哼。”許顯純冷笑一聲,朝另一個力士招手。“你過來。”
“大人。”
“去把針和挑棍拿來。”許顯純發狠道:“要是咱們的鄒大人還是油鹽不進,就把他的腳指甲一個個地全部挑下來。”
流感了,很難受,所以晚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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