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禮監領旨。”王安看了看李汝華和徐光啟,心道:這兩個人又唱同臺戲了。
“需要設立哪些衙門,這些衙門有哪些品級的什么官缺。吏部會同各部擬定一個章程。”朱常洛對周嘉謨下令。
“吏部衙門領旨。”周嘉謨領旨道。
“籌建陸師和水師的事情,兵部擬一個章程,并把預算做出來送到戶部和司禮監去。”朱常洛對崔景榮說道。
“兵部衙門領旨。”崔景榮在這兒杵了半天,就說了這么一句話。
“天津港以及各處炮臺的選址,還有天津港城的城市規劃,工部可以開始做了。必須在春闈開始之前完成。”朱常洛又對王佐下令。
“工部衙門領旨。”王佐猜測:徐光啟一定就這個事情和皇上商量過。
王佐的猜測很快就得到了證實。
“衛帥。”朱常洛對駱思恭的態度明顯好了不少,至少沒有在稱呼其他人為“某卿”的同時直呼他的姓名。
“臣在。”駱思恭甚至有些受寵若驚。
“派你的人進駐天津三衛,徹查各級軍官。有罪者,立刻鎖拿進京。”下令后,朱常洛又問道:“不耽誤你手里的事兒吧?”
“回皇上的話,不耽誤。”駱思恭抱拳道。
“好。就這樣,諸卿跪安吧。”天津設港的風已經吹完了,朱常洛決定散會。
“臣等告退。”
諸卿跪叩離開后。朱由校站起來走到父皇面前,拱手作揖。
“有疑問?”朱常洛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有話要說。
“是,兒臣有一事不解,求父皇解惑。”朱由校點頭道。
“是劉一燝的諫言?”朱常洛反問。
朱由校一怔:“父皇圣明燭照。”
“非要說其實就四個字,為時尚早。至于為什么,你自己下去想吧。想通了,朕就封你做太子。”朱常洛站起身,在朱由校的腦袋上拍了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