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有人惹毛了o記,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,被林懷樂鉆了空子。
要不然被差佬當靶子豎起來打!”
“放心耀哥,這幾天我準備收收火,實在不行,把兩條街的人都叫回去,每人發幾百塊回家養著先!”
何耀宗跟著點了點頭:“最好是這樣,不打勤不打懶,專打不長眼!
如果手頭拮據,記得來找我要就是了。”
阿華趕緊應聲:“耀哥,承蒙你帶契我們兩兄弟翻身,現在做的興旺,怎么還好意思再問你要錢?”
“行了,總之你就記得叮囑好烏蠅。
o記這次是立威,有一段時間的苦日子要捱。
他們也知道不能把事做絕的,等風口過去就好!”
叮囑阿華,何耀宗也沒有了去洗三溫暖的心情。
砵蘭街那邊估計已經被掃到關門了,自己過去,無非也是被差佬攔著查一道身份證罷了。
回到住處,打開電視看了會新聞。
何耀宗已經確定,死在北角渣華街的就是o記的高級督察黃志誠。
那個培養陳永仁去尖沙咀做臥底,在尖沙咀盯了倪家三年又三年,最后又盯了三年吞并倪家,收走倪家全部生意的韓琛。
“韓琛啊韓琛,你當初在尖沙咀,怎么就沒被連浩龍給打死呢?”
關掉電視,何耀宗也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。
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,韓琛喪心病狂,居然連o記的差人都敢干掉,自然有o記的差人去應付他。
反正他也沒有把貨拆到過自己地盤上來過,這份閑心,就留給o記那邊慢慢操去。
只是一想起明天,油尖區這邊還有一位留職查看的警司要遭殃,何耀宗都不禁為警務處那群坐辦公室的捏了把汗。
到時候面對一眾媒體的討伐,他們到底該怎么去解釋?
佐敦,牛友記打邊爐。
林懷樂夾起一片毛肚放進鍋中刷了刷,又放落碗里納涼。
隨后朝著坐在對面的阿澤問道。
“你是說,整個油尖旺,都被差佬給掀了個底朝天?”
“是啊!不知道誰的膽子這么肥,連o記的黃志誠都敢去殺!
還是當著大庭廣眾之下從樓上拋下來的,苦了油尖旺一代的字頭餓肚子!”
林懷樂夾起那片毛肚放入嘴中,隨著一陣咀嚼,他的腮幫子以一種夸張的幅度上下甩動。
阿澤拿起一瓶雙蒸玉冰燒給林懷樂倒了一杯,林懷樂接過酒杯,瞇起眼睛喝了一口。
繼而開口道:“阿澤,特地把我叫過來,你是有什么想法嗎?”
阿澤又給自己倒了一杯,旋即抬杯和林懷樂碰了一下,低聲回應道。
“樂哥,趁著o記這段時間發癲,要不要出點難題給何耀宗做一做?”
“現在差佬在油尖旺這邊瘋狂掃場,各大字頭都縮著腦袋不敢冒頭了。
要想在這個時間點給何耀宗找點麻煩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!”
林懷樂又夾起一片靚牛肉放入口中咀嚼一番,壓了壓酒勁。
隨后才開口對阿澤說道。
“阿澤,打蛇打七寸,何耀宗頭腦醒目,插到烏蠅身邊的那些人還未站穩腳跟,我擔心貿然搞事,會打草驚蛇。
再有,以后深水埗這邊的事情,我就勸你少管!”
言語間,林懷樂的神色中已經帶有絲不悅,阿澤連忙把頭埋低。
“不好意思樂哥,是我擅作主張了……”
“行了,吃東西!”
林懷樂端起酒杯,眼皮耷拉,同時嘴里機械式的做著咀嚼動作。
他嘴上說現在不要打草驚蛇,卻已然在心中,暗暗定下了一個計劃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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