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兄弟沒管住手,只不過是呢條女仔身上揩了揩油,犯不著這么大費周章拉到洗手間里去吧?”
太子剛冷笑著蹲在林懷樂身前的t臺上:“樂少,我剛從國外回來,很多規矩就記不清了。
不過斧頭俊有個規矩我就記得好清楚,別家字頭來我哋新記搞事,不管是誰,先打出去再說!”
說罷太子剛揮手示意新記的打仔繼續做事,林懷樂趕緊拍了拍這個黃毛仔的后頸脖,示意他可以做事了。
哐當——
一記玻璃碎裂的聲音伴隨著一道撞擊頭部的悶聲響起。
再看t臺下邊,一群人直接傻了眼。
林懷樂護著的那個黃毛仔手中依舊攥著那個酒瓶,并沒有砸向太子剛。
倒是林懷樂,頭頂褐色的酒漬混合著血水,正在簌簌往下滴落。
地上碎裂的是一個人頭馬酒瓶,這個酒瓶足有一指來厚,方才就這么砸中林懷樂腦后,直接碎成了幾瓣。
“屌你老母!和聯勝了不起啊!
敢在我哋新記地頭搞事,打慘你哋撲街!”
沒有人知道是誰丟的酒瓶,但是人群中,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,瞬間點爆了整個酒吧。
烏蠅摸著鼻子,心里直贊阿華那個細佬的好準頭,酒瓶砸的正正好好,正中林懷樂的后腦勺。
“撲街!敢打爆我哋和聯勝分區領導的頭,這這筆賬和你哋沒完!”
烏蠅暴喝一聲,隨后朝著封于修遞了個眼色。
封于修點了點頭,隨后一把扯掉身上的外套,又騰起一腳踩在t臺下邊的一根焊條上。
這一腳下去,直接將這根焊條蹬斷。
右手一撈,封于修拾起這根焊條,便飛身朝著新記的那群打仔撲去。
太子剛倉促起身,一時間也是傻了眼。
方才他只是想教訓教訓那個不長眼的黃毛仔,但讓他去動林懷樂,他是萬萬沒有這個底氣的。
此時場子里已經亂成一鍋粥,他不知道是場子里哪個撲街仔這么有種,居然敢去爆林懷樂的頭!
再低頭看眼林懷樂,這家伙已經踉踉蹌蹌摔倒在地。
被一整支人頭馬開瓢,沒有當場昏死過去,也算他骨頭夠硬了!
……
晚上九點,何耀宗在茶樓這邊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確認是阿華打來的之后,他直接開口問道。
“怎么樣,烏蠅他們回來了沒有?”
“回來了,樂少被人爆頭,新記那邊也不敢把事情鬧得太過大條。
如果不是封于修打得太狠,把新記那十幾個馬仔全部打進了醫院,我估計太子剛都不敢叫人來攔。”
阿華在電話那頭說著唏噓了一聲。
“可惜,那個酒瓶丟的力道差了點,如果能把阿樂這個撲街當場砸死,那就更好了!”
何耀宗不免戲謔地笑了一聲:“樂少現在在哪呢?”
“在廣華醫院拍片呢,保守估計,他要在病室住滿一個月了。”
“他就是太鐘意食腦了,把他腦子砸昏沉一點,也省得他一天到晚活得那么疲憊。
行了,去和烏蠅打聲招呼,把旺角和廟街那邊的人手點好,明天該辦正事了!”
同阿華講完電話,何耀宗又笑著撥通了一個號碼。
電話是打給龍根的。
待到龍根那頭接通電話,打聲招呼,何耀宗直接開門見山。
“阿叔,今晚樂少帶烏蠅去尖沙咀那邊飲杯酒,結果被新記的人打爆了腦袋。
你要不要去和鄧伯打聲招呼,我哋和聯勝的分區領導被人爆頭,他總該出來表個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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