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我也操辦操辦,給各位新記的兄弟好好過一過眼福!”
“好!好嘢!”
“勁啊!”
隨著一片叫好聲的響起,林懷樂順勢起身。
朝著烏蠅問道:“這么熱鬧,要不要一起過去看看?”
“好!這些姣婆確實夠正!”
烏蠅一拍桌子站了起來,就朝著t臺那邊走去。
與此同時,林懷樂朝著跟在烏蠅身后的封于修和一個黃毛馬仔遞了個眼色。
那名黃毛馬仔朝著林懷樂微微點了點頭,隨后快步跟了上去。
此時秀場已經開始,酒吧內的氣氛已經到達了一個新的高潮。
哪有二世祖不喜歡人前顯貴的,太子剛就搬條椅子坐在t臺中央,享受著酒吧內山呼般的吶喊。
微微扶了扶鼻梁上的蛤蟆鏡,太子剛正準備翹起二郎腿,也好好欣賞一下這群賓妹的表演,冷不丁聽到t臺前面傳來一聲尖叫。
“啊——”
t臺前面一個賓妹捂著臀部,慌慌張張的退后了兩步。
當即有睇場的馬仔圍了上來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有睇場的馬仔挽起袖口,朝著那個賓妹問道。
這個賓妹顯然不懂粵語,只是慌慌張張伸手指著一個站在t臺上的男人。
卻看到烏蠅和林懷樂站在t臺下邊,也循著這邊看了過來。
沒有任何意外,這個男人,正是林懷樂插在烏蠅身邊的那根針!
當即有人過來同這個睇場的打仔解釋。
“不知道哪來的癡線,剛才去扯呢班賓妹的褲頭,把褲子都拽下來了!”
這個打仔臉上當即浮現出一抹慍色,朝著這個黃毛仔走來。
“哪個字頭的,敢在太子剛地頭搞事?”
“做乜嘢?能看不能摸啊!你家辦的不是脫衣舞秀啊!”
這個黃毛仔耿著脖子針鋒相對,心中卻不免發虛。
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睇烏蠅這邊,就怕新記的打仔一擁而上,不問緣由先把自己海扁一頓。
果然,睇場的打仔不鐘意和他廢話,見到他承認了,直接朝著跟在身后的馬仔招了招手。
“帶他去廁所,不要壞太子剛的雅興!”
“誰敢!我大佬是唐樂街烏蠅哥!”
眼見對方要動真格,這個衰仔也是慌了神,當即順手抄起旁邊卡座上的一個酒瓶,對著面前的新記打仔一陣揮舞。
眼見對方響了自己的朵,烏蠅也只得冷笑一聲,旋即看向t臺對面,也不著痕跡朝著一個男子遞了個眼色。
而后他轉身看向了一旁的阿樂。
“樂哥,這邊屬你身段高,這種情況下不會眼睜睜看著新記的人收我馬仔的皮吧?”
阿樂朝著烏蠅笑了笑,沒有多說什么。
隨后推開面前的人群,同時開口道。
“我是佐敦的林懷樂!新記的這位兄弟,可能有點誤會,能不能賣個面子,坐下來飲杯酒再說?”
聽到林懷樂自亮招牌,場子里不少飛仔頓時眼前一亮,目光齊刷刷投向林懷樂這邊,一瞬間覺得t臺上的那些賓妹也不香了。
只是沒人注意到,林懷樂在走過來的同時,左手不斷在向那個黃毛仔打著手勢,示意t臺那邊,太子剛已經走過來了。
攔住這個黃毛仔的新記打仔見到林懷樂響朵,一時間也不好輕舉妄動,齊齊把目光投向了t臺的太子剛。
“原來是佐敦的樂少啊!是不是佐敦那邊太閑了,才想起來我哋新記的場子轉轉?”
太子剛的話里是帶著刺的,對于這一點林懷樂沒有任何的意外。
這家伙是出了名的野蠻人,平素混跡在灣仔,尖沙咀各個新記的場子,誰都面子都不care!
林懷樂已經把手搭在這個黃毛仔的肩上,扭頭看向了站在t臺上的太子剛。
同時用力在這個黃毛仔的肩上捏了捏,示意只等一會他激怒太子剛,就把手中的酒瓶朝著太子剛腦袋上砸去!
“太子剛,我哋和聯勝帶人過來給你捧場,也不是不給酒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