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等肥鄧應聲,龍根便把胳膊從串爆的手中抽出。
隨后一甩衣袖,第一個帶頭離開了這邊。
其余人也三三兩兩,依次散去,誰也不想留在這找難堪。
倒是串爆,等到一眾人都走完之后,才坐低在肥鄧身邊。
“威哥,你也不要怪龍根了。
畢竟……”
“你也不用勸我,該去哪去哪。”
肥鄧語氣平淡,不等串爆說完,便下達了逐客令。
串爆無言,只得起身長嘆口氣,隨后也離開了這邊。
廣華醫院,林懷樂靠在病床上,不時伸頭往病室門口張望。
終于在快要臨近晌午的時候,阿澤走了進來。
“怎么樣?棍子拿回來了沒有?!”
還是不等阿澤開口,林懷樂便迫不及待的問道。
阿澤哭喪著個臉,儼然讓林懷樂產生了一絲不好的念頭。
“棍子交給何耀宗了?”
“樂哥,鄧伯就在后面,你還是去問他吧。”
阿澤指了指病室外邊,不多時,便看到有個馬仔攙扶著肥鄧,慢悠悠地走進了病室。
待到肥鄧坐穩,林懷樂朝著阿澤遞了個眼色。
旋即阿澤帶著肥鄧那個跟班馬仔出了門,同時不忘把門帶上。
眼巴巴望著肥鄧,林懷樂卻不敢問出口。
睇見肥鄧這副模樣,他心中雖然有了答案,但是卻不敢去直接面對。
最后還是肥鄧先開口了。
“阿樂,金錢開道,勢不可擋!
只怕這屆話事人,輪不到你來做了!”
林懷樂頓感腦子嗡地一聲,兩眼一黑,重重磕在床頭后邊的墻壁上。
但創口受痛,又激的他猛地坐直身子,咬著牙,他極不甘心地朝著肥鄧問道。
“鄧伯,怎么會這樣啊?!”
肥鄧搖了搖頭,嘆息一聲,卻是說道。
“棍子我還留在手里,但是木已成舟,只怕你無力回天了。
阿樂,一切都是天意,只怕以后我都沒機會再去撐你了!”
留下這句沒頭沒腦的話,肥鄧又撐著病床的護欄,顫顫巍巍起身。
隨后拖著沉重的步伐,慢悠悠的離開了病室。
林懷樂呆坐在病床上,忽然猛地一怔,似乎想起了什么。
他可以確定,自己和肥鄧懷著一個心思。
但盡管兩個人一個想法,卻不能把彼此的所想向對方吐露出來。
肥鄧需要他拿到龍頭棍,重樹自己在和聯勝的絕對威信。
自己需要拿到龍頭棍,去博一場縹緲的大富大貴!
眼下既然木已成舟,那么破局之策是什么,已經是昭然若揭了。
一時間,林懷樂臉上浮現出前所未有的陰狠。
他直接扯掉扎在手背上的點滴,朝著外頭大喊。
“阿澤,這個院不住了!
扶我出去,我有要緊事要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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