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耀置業那邊要錢也好,要地也罷,總之我盡量把人先撈回來再說?”
“如果恒耀置業那邊不賣潘志勇的面子,你要親自出面,去與他們講和!”
面對自家二姐的回應,利志凱一時間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。
他難以置信的看向利韻蓮,半晌才出聲道。
“二姐?你讓我去和一個社團仔講和?
他何耀宗什么身份,也配我親自出面去同他委曲求全?!”
眼見利志凱一如既往的固執,利韻蓮更顯無奈。
“志凱,當年祖父在濠江被人打了黑槍,遭此大辱,祖母仲能親自登報,表示利家對濠江這起事件既往不咎,放棄濠江的煙牌。
你要知道家族的興衰,是不能憑借個人喜好去意氣用事的!
作為家里的男丁,家族名聲,你必須站出來維護!”
“不能意氣用事,那賺那么多錢還有什么用?
我只知道世人追捧金錢,有錢就有名聲!”
“志凱!你要執意這樣子的話,希慎興業一輩子都輪不到你來掌權!”
眼見苦口婆心說服不了自己這個弟弟,利韻蓮索性也不再勸了。
當即直指要害,語氣放重,當即就震懾住了利志凱。
利志凱愣了愣神,而后擠出一個笑臉。
“二姐,你發什么火啊。
好啦好啦,我都聽你安排,別為了一點小事氣壞了身子,這樣不值當!”
睇到利志凱松口,利韻蓮的臉色才稍稍好看了點。
她起身道:“不要計較一得一失,我們利家百年底蘊,在港島的基本盤還是穩的。
就算在九龍那邊吃點虧也沒關系,一個恒耀置業,加上一個華盛地產,在港島翻不起什么風浪!
你切記不要因小失大,做那種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事情!”
“了解,我都了解了!”
利志凱只是出言敷衍,一心只想把自家二姐打發走再說。
葵涌七號貨柜站。
冷氣庫里頭,東莞仔握著個手提電話,貼在耳邊,走了進來。
被挑斷手筋的灰狗被捆縛在一處鐵皮貨架上,冰冷的冷氣刺激他不斷發抖,但饒是如此,他還是眼露兇光,惡狠狠地瞪著朝自己走來的東莞仔。
“龍頭,我已經睇到了,這家伙還活的好好的,正在朝我齜牙呢!
好,一會我就打脫他一嘴牙。
放心,我有分寸的,好,晚點等龍頭你回電話。”
東莞仔說著掛斷了電話,隨后一聲不吭走到鐵架子旁邊,一番摸索,從里邊取出一根凍得發白的鋼管。
咚——
用那雙布滿老繭的手握緊鋼管,東莞仔直接在貨架上敲了一下。
頓時貨架上面凍結的冰塊簌簌掉落,在灰狗的頭上蓋了一層白霜。
灰狗猛地甩頭,瞪大眼珠子,剛想憋口痰吐在東莞仔臉上,冷不丁卻睇到東莞仔揮舞著鋼管,直直敲在了自己嘴上。
咯噔——
“唔——啊!!”
灰狗一張嘴頓時被敲癟,上排門牙齊齊脫離,發出一聲帶著慟哭的哀嚎。
“以前在羊城的時候,就經常聽人講你喜歡挑人手筋腳筋。
原來你也怕痛啊?”
東莞仔拎著鋼管,立在灰狗面前,面無表情地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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