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練度面板上,可就只有臨字訣沒有入門了。
這讓他有些抓耳撓腮,著實有些不得勁。
半小時后,徐云帆精神極度疲憊,躺在床上倦意如潮吞沒神智,沉沉睡去。
接下來的日子,徐云帆生活極為固定,早上修行飛毛腿,中午演練披風錘,晚上錘煉鐵橋鎮關練骨,深夜冥想修行臨字訣。
一天十二個時辰,他有將近七個時辰都沉入在修行之中,除了吃喝拉撒睡,徐云帆就如苦行僧一般,瘋狂修行。
起碼在外界看來如此。
但在有屬性面板的徐云帆面前,卻自得其樂,陷入其中不可自拔。
飛毛腿大成,奔如烈馬,昨日檐角那窩凍僵的麻雀,今日已追不上他七成速度的殘影。
赤練銅身披風錘大成下,他舞動甕金錘,錘舞作一團腥風,庭院內勁風倒卷,落雪未及觸地便被風浪掀回空中。
偶有人好奇隔墻聽到聲響動靜,好奇攀墻窺探,就見錘影如赤蟒翻騰,多嚇得腿肚子抖。
這一日,已是立春。
呂一拎著一壺酒敲響了房門。
赤膊上身的徐云帆放下手中甕金錘,渾身熱氣蒸騰,身軀手臂有體內水分蒸發而繚繞的騰騰霧氣。
將桌上一勺燒開的涼白開飲盡,上前將房門打開。
一開門,呂一的聲音便傳來。
“嚯,好大的熱氣。”
呂老頭用手扇了扇,側著身子走進了庭院。
徐云帆笑道:“今日怎地有空過來?喲,還拎了壺酒,難得!”
呂老頭輕哼一聲,將手中酒壇放在角落石桌上。
“今日立春,我見你多日沒有出來走動,過來看看。”
“立春?”
徐云帆一愣,下意識撇頭看去。
檐角冰凌滴落第一顆水珠。
春時,大地回春,萬物生發。
冬日將盡。
已經立春了啊。
徐云帆有些恍惚,算算日子,他來此間也有半年之久了。
略微拾掇一翻,坐下來與呂一吃喝了一陣,酒杯落下后,徐云帆方才吐了口氣。
“冬日總算過去了。”
呂一久在街鋪,自然清楚徐云帆說什么。
他面色略顯意外地看了眼徐云帆一眼,說道:“很多人撐不過冬天,如今春回大地,總算是熬過了艱難日子。”
呂一摩挲著酒杯:“梧州大亂,叛軍星火云集,在梧州州城長益屯兵二十萬,就等冰雪消融,攻克長益,此事,讓無數老百姓生靈涂炭。
梧州的百姓,到得北鄴城的不多,但大部分都難活下來,城中高門大姓施粥救濟,城外搭建棚屋,一城太守蔣懷生也算仁義,施了各種政策。”
說到這,呂一還是長嘆。
“難,難,太難!城西亂葬崗,挖了不下二十個大坑掩埋尸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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