漢子頓時改口:“敢在棲霞觀地界動手,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。”
徐云帆掃了一圈,對這些人實力心中有了數,不由得嘆息一聲,一手按住張鐵虎腦袋,一擰。
咔嚓!
這張鐵虎的腦袋直接被轉了一百八十度,徹底沒了動靜。
隨手丟下張鐵虎的尸首,尸首墜地的悶響驚起邊上枯枝夜鴉。
徐云帆右手五指舒張又攥緊,指節爆出七聲炸豆般的脆響,纏在甕金錘柄上的布條嘩啦啦垂落三寸。
“你們,這是何苦呢。”
“找死!”
虎頭刀漢子率先暴起,刀鋒破空時竟帶起哨音。
這一刀劈得刁鉆,刀刃斜撩向徐云帆左肋,正是尋常武者最難發力的死角。
徐云帆背肌突然如怒濤翻涌,脊柱大龍節節震顫,擂鼓甕金錘自下而上反撩,錘頭未至,勁風已掀飛三丈外的功德箱,精鋼鑄造的虎頭刀在錘面上擦出火星,竟像是劈中了山巖。
三十六路披風錘,倒卷天河。
徐云帆腰胯擰轉如磨盤,兩百余斤重錘竟似風車般掄圓。
虎頭刀漢子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佩刀被錘風卷走,右臂突然傳來撕裂般的劇痛,整條胳膊的筋肉被離心力生生扯斷,白骨從肩頭刺出時還掛著血絲。
精瘦男子此時趁機欺近,袖中滑出兩柄峨眉刺,這陰毒兵器專破橫練功夫,三點寒光直取徐云帆雙目與咽喉,卻見徐云帆頸側青筋突然暴起如蚯蚓,頭顱后仰時竟發出弓弦繃緊般的顫音。
鐵鎖橫江。
甕金錘借著前勢回旋,錘柄一抽,戳入精瘦男子雙腿間,絞住精瘦男子雙足。
徐云帆左腿肌肉驟然膨脹三分,靴底碾碎青磚,竟將精瘦男子整個人掄起來砸向人群。
三個撲來的灰袍人被這具人形兵器砸得胸骨盡碎,血霧在月光下炸開三尺。
那遠處觀望棲霞道長終于變了臉色,沒想到來人竟然有如此武力,他手中拂塵急揮:“布七殺陣!行力士術!”
繞著徐云帆的七名黑衣壯漢咬碎口中包裹的丹丸咽下,須臾間,渾身筋肉詭異地隆起,雙眼頓時布滿血絲,持著長刀大槍結陣壓來,他們步伐踏著某種古怪韻律,幾乎將徐云帆的四面八方路線圍住。
氣息比之前強了不少。
徐云帆突然笑了。
他反手將甕金錘橫在胸前,脊背彎成滿月。
衣裳在勁風中獵獵作響,肩胛骨凸起如兩把鋼刀。
當第一柄毒矛刺到面門時,他足跟猛跺地面,青磚呈蛛網狀龜裂,人不退反進。
手中甕金錘化作殘影。
大槍在錘頭下脆如木桿,來人持槍的右臂骨茬混著鐵片迸濺,卻似乎感覺不到疼痛,只是被重力砸得踉蹌后退。
徐云帆旋身如陀螺,重錘磕飛三根毒矛,力道精巧下,竟原封不對反擲回去,矛桿洞穿兩名教徒的胸膛后余勢不減,竟將殿前那怕破舊的蟠龍柱釘出碗口大的窟窿。
棲霞道長拂塵急掃,十二枚透骨釘激射而出。
徐云帆卻仿佛背后生眼,左手錘柄回磕,透骨釘全數嵌進錘面。
甕金錘擰轉一圈,整個人借勢隨著重錘突然飛出,在夜空中拉出凄厲的尖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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