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桂媛。
馮繡虎讓順子去外面守著,然后吐著舌頭朝熊桂媛招手:“桂圓呀,快坐。”
熊桂媛先看了看馮繡虎,又看了眼他旁邊胸襟濕透的細腰兒,不禁眉梢輕挑:“馮執事,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?”
細腰兒也打量起熊桂媛。
這陌生女人好生漂亮,旗袍下的身材該翹的地方翹,該鼓的地方鼓,天生就藏著媚意,再加上那眉眼間的清冷,正是男人最喜歡的反差儀態。
細腰兒翻了個白眼,輕哼一聲,用手帕擦拭胸前水珠。
卻聽馮繡虎接話:“什么叫不是時候?你不是說咱倆珠聯璧合么?那還見什么外,你就是想跟我睡一張床我都得把被子分給你一半——細腰兒,看茶。”
熊桂媛眼角抽了抽,擠出笑來:“馮執事真會開玩笑。”
但她還是在馮繡虎一旁坐下了。
細腰兒不情不愿繞過來。
砰一聲,茶杯重重放在熊桂媛面前。
熊桂媛抬眼瞥她。
細腰兒也不看熊桂媛,往杯里添滿茶,然后扭著屁股又站馮繡虎身邊去了。
熊桂媛:“……”
熊桂媛收拾好表情,朝細腰兒揚了揚下巴,笑問馮繡虎:“這位是馮家太太?”
細腰兒繃著俏臉,聽馮繡虎答道:“她叫阮小曼,是我家管賬的。”
細腰兒趕緊補充:“伺候老爺的活也是我管。”
馮繡虎覺得她不可理喻,回頭看她:“我說了,還沒到漲工資的時候。”
熊桂媛無聲一笑:“二位都是妙人。”
細腰兒白了熊桂媛一眼。
馮繡虎問:“怎么個妙法?”
熊桂媛抿著唇,視線瞟向細腰兒:“被買來伺候人的賤戶常見,但敢跟自家老爺沒大沒小的,倒是少見。”
不愧是半條生人街的大東家,熊桂媛眼神毒辣,短短幾句就瞧出了細腰兒的來歷。
細腰兒俏臉一白,整個人的氣勢頓時焉了。
熊桂媛抿了口茶,嘴角噙笑——一個賤戶也敢跟她擺臉色?一句話就給她治得服帖。
但馮繡虎卻不懂了,他一把抓住熊桂媛端杯的手腕:“這方面我確實沒經驗,要不你給她示范一下,具體該怎么伺候?”
滾燙的茶水燙在白皙的手背上,熊桂媛卻不敢躲。
她小心注視著馮繡虎的眼神,卻只從眼里看出了濃濃的求知欲,沒有半分想敲打她的戲謔神色。
她干笑一聲,試著開口:“我……我把馮執事要的人給帶來了,要么讓她們來伺候馮執事?”
馮繡虎搖頭說:“她們哪有你專業,她們吃過的米還沒你走過的橋多,半條生人街都是你的,你什么花樣沒見過?快給我開開眼。”
熊桂媛笑容僵硬:“誤會了,馮執事,我又不是賤戶,怎么會伺候人呢?”
馮繡虎還是不解:“你見過那么多會伺候人的,怎么也該學到了幾招吧。”
熊桂媛臉上的笑愈發掛不住了:“這話好沒道理,向來只有牛耕地,人揮鞭,也從沒見說人揮慣了鞭子就把牛的本事學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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