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是鴻門宴?”
科納特陳沒聽明白。
馮繡虎擺擺手,懶得解釋。
……
科納特陳臨走前告誡馮繡虎,說這個神甫不好當,所以勸他近期安分一點,不要再招惹神廟。
馮繡虎左耳進右耳出,壓根沒當回事——這不是他招不招惹的問題,而是倪世財還活著。
自從風雨街那天后,這人牙子頭頭始終沒鬧出新動靜,也不知道是真的怕了,還是在暗地里憋著壞。
馮繡虎只是暫時騰不出手來拾掇他,他還有更要緊的事要辦。
科納特陳離開不久,馮繡虎也翹班了。
回到家,管家看到馮繡虎身上的神甫袍子,趕緊上來拍馬屁:“恭喜老爺!賀喜老爺!”
“這衣服穿在老爺身上,端的是風華絕代,卓爾不群!”
馮繡虎笑著反問:“那到底是衣服襯了我,還是我襯了衣服?”
管家眼珠子一轉,答道:“誰襯了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合適的衣服穿給合適的人,這合在一起的身份,才最重要。”
說者無意,聽者有心。
馮繡虎怔在原地。
他忽然想明白了。
為什么昨晚的事明明不小,瓦德拉喬卻心甘情愿替他平事。
他馮繡虎不重要,魯鴻熙也不重要,但馮繡虎坐在圣堂神甫這個位置上,這件事很重要。
“老爺,家里來客人了。”
管家的話打斷了馮繡虎的思緒。
“魯鴻熙他婆娘?”
馮繡虎問。
管家點頭:“是司長夫人沒錯,和二爺前后腳到的。”
二爺是管家對順子的稱呼。
跟著管家來到正廳。
正廳里,順子正目光不善地把司長夫人盯著。
順子問她:“你個寡婦,自家男人剛死就跑來找我大哥,莫不是想壞我大哥名聲?”
司長夫人戰戰兢兢回道:“這位……壯士,切莫誤會,是馮老爺喚我來的府上,我怕讓馮老爺久等,這才一早就來拜會。”
“是我讓她來的。”
馮繡虎邁進廳來,順子聞言轉頭,想起身迎接,卻被馮繡虎按住肩頭:“你傷還沒好,怎么不回房歇著?”
順子憨笑道:“我感覺還行,沒什么大礙,躺在屋里憋悶,不如出來等你。”
“邁克呢?”
馮繡虎又問。
順子答:“他把我送到家就回圣堂了。”
馮繡虎是坐黃包車回來的,應該是路上錯過了。
他不再多問,把目光投向一旁位置上的司長夫人:“昨晚走得急,忘了問,你叫什么?”
司長夫人趕緊答話:“回馮老爺話,妾身姓趙,名字喚作映霞。”
ps:馮繡虎是瓦德拉喬故意亮出來的一把刀,這把刀不小心誤傷了旁人,但瓦德拉喬不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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